这时,窦建德看到事情发生变化,他也不死了。死也死不了,那大刀被自己手下那些人给紧紧握住了。窦建德勒马一看,哎呦!窦建德认得呀,这不是罗成吗?哎呀,罗成难道说帮我们不成?总之,一看对自己是有利的,窦建德立马在旁边旁观呢。
罗成这边就已然把文三喜他们打了包围了。
文三喜一看:“哎——公、公、公爷您、您这是何意呀?”
张公谨说:“文三喜!你个小小都头,你知道你今天在跟谁说话吗?你在跟国家一等公说话呀!你问问你家郡守,他敢不敢跟燕山公如此言语?还不赶紧地把手上之人交出来!”
“交出来!”
“交出来!”
“交出来!”
涿郡的兵真横啊,一个个晃动刀枪。连那马,“咴溜溜……”“哒哒哒哒……”铁蹄一个劲地在地上蹬哒呀。
甭说文三喜,就文三喜手下那些当兵的一个个的腿软了呀,哪见过这阵仗啊。
削刀手吕四一看,“哎——公爷,哎——公爷。且慢,呃……且慢动手,且慢动手……”吕四赶紧地凑到文三喜近前,“我说文头儿,文头儿!看见没?这是燕山公啊,咱得罪不起呀,要是不把人交给他,这、这、这就得被人家抓了俘虏。人家这得有五六百人呐,咱才一百多人。咱真格地跟这涿郡兵交手,他伤了咱白伤。咱伤了他们,这朝廷得问咱们的责任。咱又没有跟涿州兵开战的命令,咱抓贼捕盗呢,何必得罪他呢?呃……依卑职来看呢,干脆不不如把人交给他,他们还能怎么的?难道说他们能够把这贼人给放了不成呢?”
文三喜也咽了口唾沫,也觉得自己好像惹祸了。哎呀……心说这个罗成真横啊!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呐。没辙。“呃……呵呵……罗公爷,罗公爷,您、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呃……不就是要这些人吗?马上给!马上给!给给给给……”一挥手——
涿郡的兵往前一闯就把那几辆囚车连活的带死的全都拉在一边了。那些跟随的奶妈呀、丫鬟呐、那些家人呢,都被麻绳拴着手拴一串,也给拎到一旁。
罗成用手一指:“你手中的孩子给人家,交出来!”
“哎,哎,好,好……”赶紧地把这一个孩子就交给了旁边那个奶妈了。
奶妈赶紧抱过来了,哎呦……俩孩子死了一个呀。这奶妈掉着眼泪跟涿郡兵走到一旁了。
窦线娘也被人拉在一旁。
这时,就等于把老窦家的人跟文三喜的人分开了。
文三喜一拱手:“啊——公爷,公爷,人交给您了。呃……卑职啊,还有一个不请之请。”
“讲!”
“呃……人交给您了,卑职没办法回去回复啊。呃……能不能求公爷您给卑职出具一个公文,告诉我家老爷,说这些犯人是被卑职抓了,但是被你们带回涿郡交给老王爷审问了。这样一来呢,卑职也好回去交代呀。”
“哦,”罗成一听,“回去不好交代?”
“哎,对,对。”
“不好交代——这个简单呀。来来来,你上前来,我给你一样东西,回去你就好交代了。”
“哎,哎。”文三喜迈步走到罗成马前,“公爷,呃……不知您给什么东西?”
罗成说:“我就给你这个!”“啊——噗!”抬手往前就是一枪。这一枪把文三喜是捅了一个透心儿凉啊。
“啊——”文三喜惨叫一声。
罗成手腕子一拧,一抖落,“柔——”“啪!”把文三喜尸体甩到一边。另外一只手一挥:“给我全部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