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琼正是利用这个地理优势,才能够让自己迅速的从内涝的困境中挣脱出来。

当他们策马跑到东门之时,城墙和城门处簇拥着大帮守军,正像无头苍蝇一般不知所措。

显然东门虽然也有内涝,但并没像城中那般深。只要打开城门,便能够快速的弃城而逃。

“城外什么情势?”

郦琼对着正在城墙上了望的军士喊道。

“禀将爷,没有任何异样。”

军士慌乱的对着郦琼说道。

对于这个情形,郦琼脑海中迅速的盘算着。

既然王德打算水淹亳州,那么便无法实施围城。

并且必定只能指挥大军从南门杀进城来。

但以王德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放自己逃走。

或许会提前判断自己逃往宿州,从而在官道埋伏。

此时事情紧急,根本来不及有太多的细想,郦琼也只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对于自己的这帮亲卫和战马都非常的有信心,只要速度跑起来就算遇到埋伏,也有机会杀出重围。

“众将士听令,亳州城已破,敌众我寡,且随本将从东门杀出去,直奔宿州!”

郦琼挥了挥手中的刀,在空中换了个半弧,刀锋直指前方。

“嘎吱!”

厚重的城门被打开,几个探马模样的骑兵快速的冲了出来,朝着几个不同的方向疾驰而去。

郦琼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战将,在这样的混乱当中,还能够颇有章法的投石问路。

先派出几个探马四处打探一番后,方能让剩下的这帮亲兵跟随出城。

几个探马四散开迅速打探一番之后,觉得并无埋伏,于是急速的回禀。

虽然城内已是大乱,并且守军已经完全失控。

但行军的章法还在。

既然暂时没有伏兵,那么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郦琼在这个危急时刻腹诽道。

就这样郦琼领着几百亲卫,疯狂的朝着宿州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