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眼看着马超迟迟没有出来一战,就知道他是忌惮自己偌大的名望。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
秦牧自出道以来,斩杀的敌将不可计数,早就打出了名气,使敌人闻风丧胆了。
如吕布一般,秦牧的“天下第一猛将”之名,实至名归,没有任何人敢于反驳。
但,也正因如此,谁都不敢贸然跟秦牧决斗了。
秦牧想了一下,便又回到了中军大纛,环视一周,看着在场的赵云、李存孝、薛仁贵、岳飞等一众大将。
这些大将皆有万夫不当之勇,秦牧知道他们都能击败马超。
想了一下,秦牧决定让薛仁贵出战。
因为薛仁贵作为军中大将,基本上没有斗将的战绩,以带兵打仗居多,这往往让人容易忽略了他的勇猛。
“仁贵,你附耳过来。”
秦牧旋即交代了薛仁贵一些事情,随后就让他出战了。
只见薛仁贵骑着一匹白玉驹,手上握着一杆方天画戟,一路风驰电掣的冲到了虎牢关之外,开始叫骂。
“马儿!你可识得河东薛仁贵吗?”
马超闻言,扶着垛口抬眼一看,顿时不屑的喊话道:“薛礼!我马超累世公侯,岂能识得山野村夫?”
毫无疑问,马超虽然经历了多次败北,却仍旧那么骄傲,那么不可一世。
要是论名气的话,薛仁贵作为秦牧帐下的统兵大将,丝毫不弱于马超,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儿,你现在也就剩下嘴硬了!”
薛仁贵按照秦牧给他交代的话语,开始叫骂起来。
“你也是汉将子孙,而今居然背叛朝廷,助纣为虐,为人臣乎?”
“你的父亲马腾被韩遂所杀,你不思为父报仇雪恨,反而认了韩遂为义父,如此认贼作父,为人子乎?”
“相国给了你多少恩典,使你屯兵于上郡,给你当了凉州牧,可你却忘恩负义,背弃相国,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吗?”
“你的妻儿还留在许都,可你敢起兵作乱,几乎害死了你的妻儿,为人夫乎?为人父吗?”
顿了一下,薛仁贵又放声大笑道:“马超!你这厮,不为人子,不为人夫,不为人父,不为人臣!”
“似你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
“你这背父之逆子,叛君之桀贼,天地岂久容你,而不早死,汝敢以面目视人乎!”
“薛礼……奸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