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个给了这当初还剃发留辫,辫垂脑后的傢伙这么个脱贫、致富的机会,实在是个天大的错误!而由此断绝了多少人梦寝以求想进来的机会,实在是不应该啊!
叹了口气,朱厚照不再去想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延迟一下培训时间并不能说明什么,相反可以让大家基础打得更扎实严谨一些,今后上岗了也更能游刃有余,各位说是这个理不?”
在又一遍说教之后,朱厚照便离开了乡会议室课堂,他还要去与配合他工作的乡衙领导交流一下拆迁工作的情况。
最高领导一走,乡会议室课堂里便已经吵成了一团,对于那个坐在角落里,拖了全体拆迁协辅助理人员后腿的元凶,培训人员的不满情绪早已存在,只是因为之前朱老师反复强调,绝不能以此生事,这才让他们沒有爆发出怒气来。
但是这些拆迁协辅助理人员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很快,刚才那位课堂上提问朱厚照问题的面色通红,壮硕得跟牛一般的小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角落里那货的桌前,用力拍了拍其桌子,引起了后者的注意。
桌后,这名老货微微一笑,“哟,大牛,你好!有事吗?”
“什么有事沒事,有你妹沒你妹的,七斤,你不要装傻,刚才朱老师的话你难道沒听到吗?”
七斤叹了口气,“真遗憾,看来咱们这个培训时间又要延迟了,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上岗?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呀,少给老子装蒜!”大牛沒好气道,“就因为你,咱们的这个培训结业时间总是延迟,还不知驴年马月才能上岗?就因为你一个人,拖了咱们全体培训人员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