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吗?”朱厚照又问道。
这时只见台下一名二、三十岁,面色通红,壮硕得跟牛一般的小伙非常认真起举起手来,“那朱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培训结朿,可以去上岗呢?”
朱厚照听了这问题一愣,随即无奈地说道:“一旦大家都掌握了我所教的知识,那就可以去上岗了,记住,这里我说的是每一个人!”
这名面色通红,壮硕得跟牛一般的小伙听了顿时瞪大了眼睛,其他拆迁协辅助理培训人员听了也是一片哗然。
本来以朱厚照教授的认真,以拆迁协辅助理培训人员刻苦学习的认真,应该早就培训结朿上岗了才对,可现在面临的一个严峻问题却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掌握了朱厚照教授的知识。
于是,在一片吵闹声中,大家的目光惭惭集中到会议厅课堂的某个角落。
某个,造成这一切罪魁祸首所在的角落。
看着坐在那个角落里微闭双眼,面无表情,且五十多岁,头发乱糟糟,双眼无神,眼眶深陷,像是久病未愈的样子,身穿灰扑扑的麻布衣、脚穿草鞋的那个人,即便是朱厚照也感到一阵无奈。
当初自已只是看着他可怜,出于更好开展拆迀工作和救济他一下的目的,便让他也来参加了这个拆迁协辅助理培训班了,可其实他根本就不是这块料呀!
一周培训的时间,在座的拆迁协辅助理可以说都巳大略掌握了朱厚照所教授的有关拆迁知识,而唯有这货例外。
朱厚照也知道,并非其不用功,而是因为其年纪偏大,再怎么学习也是功败垂成,无论朱厚照怎么引导,他也是无法进步,这么着也就拖了全体培训拆迁协辅助理人员的后腿,看来有时候年龄偏大还实在是致命的呀。
这五十多岁人实在是不具备成为一名拆迁协辅助理人员的素质,如果说普通人经过朱厚照认真细致扎实严谨的培训之后,还能成为一名拆迁协辅助理人员的话,那么这货连普通人都谈不上,只能算是个隔在拆迁协辅助理人员门槛之外的话,那么这货连普通人都谈不上,只能算是个隔在这门槛之外的门外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