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令也想呢,我死是自家上吊。可惜这群三班六役也跑不了,家里老少都得骂我死去的魂,也不管你怎么想。这时杜鹃一双放芒大眼心里颇爽,知是世外救星来临。手握大婶一只暖心手走出人群。此时群龙一声箫鸣来归拢,当即把娘俩环绕,听杜鹃把话粗中有细说明,也问清这位叫葛玉雯的大婶家里都有何人。
祝莲叫马店壮汉把县令绳索放掉,赶快从贼身上认自家衣服穿上,速来此听令。这三班六役被捆四肢麻木,缓过身被壮汉引过来听令。祝莲问:你是安平县县令?你把来此原因说一番。答我是听一位小姑娘说,因有珍宝,是叫这马店清虚观马老道骗劫,从中他爹和大青驴不知下落。此即是马老道所做。可我呢也是私心过敏,一心一意对珍宝有兴趣。
也因昔日马老道对我互相有说词,他许我珍宝,我许他作恶任意操纵。这么我艺高胆大来这里,就被群匪一围捆绑结实。谁想他认宝不认人,但是我不能总想一面理由。反过想呢,可我做这县令也是认钱不认人,还别说有珍宝。我和马老道说通咱们三七掰,可他把我们捆上是一掰也不掰。还有一件,这群土匪混子也因地上武功有些特技,我带来三班六役都是倚仗皇恩浩荡也有特技,谁都没想土匪是真叫不说理。
祝莲和小娟姊妹们齐笑,小娟说:当个父母官一声百诺,你要管不得土匪,可向谁伸手要珍要宝。可惜你无武术,这不怪你。你当前该把自家身世说明,叫马店父老兄弟姊妹互相知个情,然启你应审这些贼的作恶多少,你也知捉贼必有赃。
对,我来过马店,可没和马店父老姊妹见过面,今日趁此机会相逢接洽,我应该把名姓留下。我在北京叫胜文,我是旗人,来这安平我只在上方加个齐字,叫齐胜文。我今夏四十整,我昨天下晚来到清虚观,可没想今日弄巧成拙。对,我重整旗鼓,该我有幸审马老道和这群士匪!来呀!这三班六役持锁拿枷,黑红棍都围县令伺候,一声来呀雁翅分开。
县令胜文说呢,无有公案,按地势简陋结构,带马道成。这时马道成明白,可又不明白。前后总有女鬼环绕,想跑难提腿,做人可真不好做!他自言自语嘟囔,做人难呀!难呀!难呀。
胜文一声喊,马道成别发愣!我问你呢。目无王法,你敢捆皇家命官,你眼无父母官,还有什么邻里的亲朋的。你说你杀多少良善男勤女俭?哦!不听不语。给我打五十!这黑棍可不留情。两根棍你一下我一下,抡个圆圈圈,使劲咬牙,那时你为何把我捆?我家孩子妈哪里知我欠一头发丝没死!
这五十棍削完屁股已是肉酱,胜文一看说马道成你这屁股不是钢,闹半天是堆泥塑的。正想向下说什么,见位妇女飞身过来道:胜文你快问马道成,把杜飞山和大青驴放哪里。这是杜鹃怕马老道如断气,可就不知爹和驴去向。胜文一听哦对,没问劲头上。好,重问。马老道你把杜飞山放哪里?还有条大青驴,快招供。马老道这时他向前想,还想这河套怎会还有河神?总算我贪图珍宝,杀绝烧尽没走此兆之先,说何都晚。胜文追道马老道你想什么呢?我问你杜飞山,还有被你截去祖母绿母碧母,玛瑙金刚钻一一交出来。
这时马道成说,我向小姑娘说,她都交给你。胜文急道:你大白天说梦话!胡说给我打。五霞用双目给俩加劲道:快说杜飞山在哪里?马老道用手指说就在那簸箕柳中,有个小龙王庙被土掩没,那后背你看是砖,它是板做的。
祝莲笑道:金霞你五个带马道成去,叫这里所有壮汉都跟随听用。这小龙王庙就在这岗东北坡肋,马道成是两腿难随己意,心里明知,不办还不行。他挤过益母草与簸箕柳,就进入去推掉木板。
五霞和壮汉至此都看是益母草和簸箕柳,本地人都说不知这里有个龙王庙,是历来疯长益母草,簸箕柳不多,故此无人多搭一把手,多走上这一步。这里是簸箕柳多年的根,枝杈干巴太多无法下镰,谁见谁躲,可这小龙王庙土掩周身,都是益母草。这时金霞见马老道推去假板,是个长方形。从阳光看只是一只大黑眼。金霞用剑一指,一道银光闪进,回身喊壮汉去俩人把马道成送回,你俩再往回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