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有件事小锁不太明白。”
“说。”他颔首。
“您说我曾在你落魄之时给您帮助,可我认识您时,您已经是一位大人了,当时胖头鱼还巴结您来着。”
范雎知道,他自己这是把二人给搞混了,可他一手提拔和栽培小锁,这其中不能说没有小琐的原因。
他的双眸不自觉地下沉,整个人看上去瞬时变得落寞。
“我瞎说的,是为了更有说服力。”看到小锁真挚又有些炽热的眼神,范雎勉强笑了一下。
他捕捉到小锁一瞬的失落,尽管只有一瞬。
“哦,还要谢谢相爷在最后时替我说了句公道话。”
“是我玷污你的声誉了,还有……”
范雎抿嘴,眸子依然垂着,没有去看小锁。
还有什么?你已经贵为丞相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或者说有什么不敢负责的呢?还是说只是为了那一瞬间的新鲜感和刺激感?
玷污,范雎用了这个词。
他也知道有些东西是神圣不可触碰的,就像他内心留给小琐的那一方纯洁之地,可他还是做错事了。明知故犯者,实难宽恕。
“我只想问一句,您对我,有些许的感情吗?”
猝不及防的问题,就像猝不及防的她闯入范雎的世界。
他终于抬起头来,惶恐地看着小锁。
“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