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庞大复杂的工作,且暂时未曾看到更多的收益。
要知道,就算是在发展之中的大城市,能够去接受陶斯言这个所谓“艺术疗愈”的治疗方案的人都是少数,她怎么能妄图在一个偏远的海澄去实现内心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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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太疯狂了一些!
钟雨仙看向陶斯言的眼神充满感叹和崇拜,而沈芝明则是一副遇到知音的模样,他眼巴巴地说道:“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虽然两人的生活背景和求学经历完全不同,但内心所求和接下来的人生规划几乎一致,这叫长期坚守在基层的沈芝明感到一种蓬勃,富有生机的力量缓缓升起,他觉得自己身边终于可以有一个互相商量事的人了。
与两人不同的是,林此霄只是沉默着听完了陶斯言的发言,他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附和的打算。或许,在旁人看来,他就是一个老古董,就是处于深山之中,被封禁的存在。
可林此霄的潜意识告诉他,即便时代发展得再为迅速,可有些东西是值得被记录,被留存下来的,比如,海澄镇人民的妈祖信仰,以及游神文化……
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那幅挂在文衡殿内的送王船画像。
之前阿妈曾一针一线地将它绣好,却在林此霄的阿爸突发疾病时,为了换取一些微薄的收入将它出售给了某位远方的旅客,没想到,兜兜转转落到了满堂坊老板的手里。
当时第一眼,他就看到了挂在墙面上的那幅送王船刺绣作品。
曾几何时,想要存了钱就把它赎回去,可一年又一年,林此霄还是没有存够,他所有积蓄都用在了文衡殿的建设和阿妈的医药费里。
现在,那一幅刺绣作品被陶斯言购买了回去,也算是有个好去处……
思绪飘回眼前,陶斯言继续讲述她内心的一些想法,寥寥几句可以窥见她远在海外生活的一些见闻,这像是一阵清新的风刮过众人的脸颊,带来些许新鲜血液。
“不过,海外的日子并非是一帆风顺的。”
陶斯言停顿了下,繁华城市内尚且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不是没有,甚至可以用绝大多数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