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白羽因为惊讶于傅绢突然的举动,这才有些冲淡了自己内心的低沉情绪。
她想收回手,却被傅绢紧紧握着,白羽不敢太用力怕伤到人。
只听到傅绢突然开始自顾自的开始向白羽述说起这枚手镯的来历。
“这是我当初第一见我婆婆的时候婆婆给我的,也算是代代相传的传家宝了,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也希望你以后可以……”
傅绢祝福的话都没说完,就已经把白羽吓懵了,视线都开始聚焦在了那个白花花的精致手镯之上。
什么意思?这是直接戴手铐了?就连嫌疑犯都要判上几判才定性呢,这就想把自己拷在这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
“不行!”白羽慌乱一把抽过自己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差点没把傅绢直接从椅子上直接带下来。
傅绢也是被白羽的举动弄的有些懵,按理来说,自己这邀请她成为一家人,正常的姑娘不是不该如此激动的吗?怎么她……会是这种反应。
看着直接躲进自己身后的白羽,夜辰也是眉头一皱:“妈,你吓到羽儿了。”
傅绢有些愣神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又看向像个小动物一样躲在夜辰身后的白羽,似乎自己确实太着急了。
傅绢抚摸着手中羊脂玉手镯,情绪也难免出现一些失落。
自己的好意被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拒绝了怎么想都是令人沮丧的事情。
夜辰这时也小声的询问白羽:“没事吧?”
但对于夜辰的询问白羽并没有回答,只因为现在的她依旧惊魂未定。
没人知道白羽为什么突然出现这种状态,而其中缘由也只有白羽自己知道。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白羽似乎感觉到眼前一热,自己好似看到了一个未来,一个不该根本不存在的未来。
不,与其称之为未来,白羽觉的那更可能是一种可能性,一种渴望得到爱的自己接受了家的可能性。
为什么会出现那种可能性?自己又为什么能看到,明明仅是短短数秒却在白羽眼中一眼万年。
她确实在那一瞬间看到了自己没找到白玥,独自一人,而后终是被谁人救赎。
她有些不可思议,但好像又确实是会如此,如果没有白玥,加入了战争小组的那个白羽只还会是孤身一人,那么这样的她或许确实有可能在刚才那种诱惑下会有所动摇。
但现在的她不能动摇啊,白玥还等着自己呢,她还要做好自己作为一个哥哥的应尽的义务,自己还要用一辈子去补偿自己对家人曾经放下的罪过,她可是早就做出选择了的。
那个无限渴求被爱的自己,这还是白羽第一次看清了自己那肮脏的欲望。
她觉的自己需要好好冷静才行了,不然自己一定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