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这是一场纯粹由人发起并组成的祸乱,搅乱了这方天地。
红儿脑袋有些乱,她决定先从飘在天上的马天引来入手分析这场战斗,毕竟就他站得高。
只见马天引漂浮在天上,黑发飘飘,衣袂翻飞,拎着镐把,胸口白芒长久地亮着。
战场上的每一颗子弹都被他牵引了过来,然后被他打回,一般会命中开枪人的眉心,搞得都没人敢开枪了。
但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闻人柔,全场也就只有她在这么肆无忌惮地开枪了。
只见她紧闭着眼睛,膝盖弯曲,胳膊伸得笔直,一边尖声叫着一边疯狂开枪,枪响都盖不住她的尖叫,弹夹都空了她还在“啪啪”按着扳机。
虽然她的枪法稀烂,准头全无,但她倒是也造成了杀伤。
她打中了大白的后丘。
大白不知道这枪是闻人柔打得,他只以为这是马天引的借机报复。于是他怒吼一声,两斧头把前方两人劈成碎块儿,然后掏出手枪,在砍人之余,疯狂地朝着马天引射击。
只见他左手斧头右手刀,一边杀敌一边痛击队友,独身奋战敌我两方,磅礴雄气直冲云霄,真乃大英雄也!
马天引挡住一梭子子弹,也怒了,他奋力把镐把扔向大白,嘴里直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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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用斧头劈飞镐把,刚要回骂,却发现这镐把飞了回来,直奔着自己后丘袭来,势头猛烈。
他又劈飞,但镐把又飞回,再劈,再回。他快气炸了。
于是他骂骂咧咧地往江流那里跑去,想要祸水东引,躲到江流身后。马天引那狗东西要是敢两个人一起打,那江流肯定得用能力反击他。
大白边杀敌边赶路,镐把在他后面一个劲儿追击着,时不时就扎他后丘一下,搞得他怒吼连连。
他实在气不过,随手砍下一人的脑袋,往里面疯狂灌注生命力,然后抡圆了胳膊,猛地扔向空手的马天引。
马天引看着无能狂怒之态的大白,嗤笑了一声,嘲讽地把那颗人头悬停在了自己的脑袋边,就差着几公分。
他刚要出言再奚落几句,那脑袋却忽然炸开了。相比于猩红黄白的污秽糊了他一身,他更在意那洒遍他全身的生命力。
“啊啊啊!!我糙啊!!”
马天引浑身抽搐,涕泗横流,坠落到地上,刚好砸晕了彭仔面前的敌人。
彭仔大喜,无视了在地上乱滚的马天引,几砍刀砍死了那个倒霉蛋。
当马天引缓过来时,大白已经跑到了江流的身边。
只见江流的胸口白光亮起,他面前悬浮着一卷羊皮纸,羊皮纸上有一支羽毛笔在书写,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强制契约。”
“赵金山一伙不能开车,违约惩罚引擎爆炸……”
“赵金山一伙必须战斗,要是逃跑,速度变为每五分钟移动一厘米……”
“不能攻击诚实友善的江流,不然拉裤兜子……我糙!”
只见,大白已经跑到了江流的身后,正叉腰喘着气儿,而马天引含怒打出的镐把也到了。
到了……江流的后丘……
左半边的……
“我糙啊!”江流缓缓趴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撅着大腚,而腚上稳稳扎着一把尖头镐把。
大白医者仁心,他利落地拔出镐把,一大团生命力当时就灌了进去。
“我糙啊!!”江流嘴里发出了更为凄惨地哀嚎,他在地上乱滚,把自己滚成了漆黑的泥人,简直比小泥猴身上的泥还多。
远处,马天引嘴里爆发着比江流凄厉十倍的哀嚎,简直到了闻者落泪的程度。
他捂着腚,腾空而起,很快就消失在了天边,背影萧索。
彭仔一脸懵逼,遥望着天边的那一粒小黑点,鼻子下意识耸动,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可疑味道。
趁彭仔走神,也趁着马天引离开,一个小弟举起枪,瞄准了彭仔的脑袋!
彭仔心跳一悸,刚要动用能力,那人却忽然摔倒了,子弹打进了他自己的大腿,哀嚎不止。
经过短暂的愣神,彭仔连忙扑过去,几刀将其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