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想到了办法,只买烟斗就好了。烟丝的话,把盒装的香烟一支支拆开,用里面的烟丝填充烟斗。
她眉开眼笑了,开始用心挑选起了烟斗。她想选个小巧些的,最好再好看些,有图案就更好了。
穿着特制大衣的炉钩子同志在逛药酒摊,他带着一副墨镜,手上带着一连串的戒指,全是自己打造的,拉风得很。就是 不知他大衣底下藏没藏着啥危险的东西。
小贩见他这副尊容,心想是遇见了贵客,赶忙低头哈腰招待着,他指着大玻璃罐子里泡着的一堆堆奇怪动植物,介绍得热火朝天。
但小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不见这位贵客有什么表示。他只是背着手,时不时点点头,顶天儿了“嗯”上一声,墨镜底下全然看不出神态来。
小贩都绝望了,无计可施之后,只能干巴巴地搓手看着他。在心里怪着自己的货色低贱,人家看不上眼。
但炉钩子同志就是不走,还时不时弯腰盯着玻璃罐里的东西瞅,都快贴上了。小贩搞不清他什么个路数,也只好地陪着,偶尔不死心的、查漏补缺的再介绍几句。
良久后,小贩心里一抖,这位贵客清了清嗓子,他要开口了!
“你家散白,多少钱一斤?”
小贩一愣:“五个小布鲁一斤。”
“来二斤。”
小贩以为自己听错了:“没了?”
“没了。”
炉钩子同志掏出一布鲁,拍到玻璃罐盖子上:“我不和你还价,你给我饶一根人参须子,细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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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很想发飙,很想把这一布鲁狠狠扔他脸上,最好把他这副狗屁墨镜砸碎。
但他看了看炉钩子同志那一身牛比的装扮,终究是没敢。
他打好酒,饶好人参须子,收好钱,把酒瓶递给炉钩子,屈辱道:“感谢贵客,下次再来。”
炉钩子接过酒瓶,扫了小贩一眼,疑惑这人怎么还咬着牙说话,真是奇怪。
他拎着酒瓶子,朝着古玩区和工艺品区溜达去了,寻思着能不能捡捡漏。
他叹了口气,打造事业陷入了瓶颈啊。刘黑宝的空间里坑汪娑的东西,好归好,多归多,但终究全是矿物,种类太单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