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纪岗费力地抿了一下嘴,说道:“啊依勾,像她这样的,我们见得多了。天生轻贱的女人,轻浮的根子是拔不掉的,见着男人就放*骚,何况我们还是让她们高看一眼的人呢!在我们眼里,这样的例子很多,男人刚进去的时候,女人都要死要活地想办法施救。可是时间一长,她们就想开了,篱笆稍微扎得松一点的女人特好对付,男人刚进去时,她们接触最多的就是我们这些办案人,我们几句承诺、几句好话,她们也就投怀送抱了。但我们都把她们当快餐,随吃随扔,呵呵。”
听到这儿,高寒咬了咬牙,这些丑行倒成了这种败类炫耀的资本了,真他妈可恨!
这时,一直浅声呻*吟的白冷杉猛地侧转过身,瞪着仇恨的目光用韩语冲邹纪岗喊:“懦夫!啊依勾……你的本事呢?我真瞎了眼啦!真让我看不起!伪君子!畜牲……”喊得歇斯底里。
牤蛋怕喊声太大招来人,用剔骨刀一指白冷杉,沉声喝道:“闭嘴!是不是真不想活了?”
白冷杉一愣,她仿佛从牤蛋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线生机,立马压低声音,带着屈服的口吻说:“牤蛋哥,我贱我承认,但是,主意全是他出的,他说只要我起诉你弟借我父母的钱是诈骗,你弟家赔的赃款我也能分一部分。最重要的是,他说要跟我结婚!他真是个伪君子,是个懦夫!口口声声跟我说他多有骨气、骨头有多硬,历次与歹徒搏斗都是怎样的英勇无畏。没想到,他今天怕死也装上孙子了!真可笑!”说完轻蔑地白了邹纪岗一眼。
邹纪岗刚要反驳,牤蛋上去捏开他的嘴,拿钳子掐住他的门牙就掰了下来。声音很脆,“嘎巴”一声,接着又掐住第二颗。
但第二颗不是掰断的,是连牙根带肉拧下来的。
邹纪岗“嗷嗷”叫喊时满嘴血沫子,牤蛋马上用胶带给他嘴上又粘了一层,叫喊立刻变成了“哦哦”声。
此时,牤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满腔的仇恨、满腔的怒火都涌动着往外喷,脸胀得像个圆形的猪肝。他一边往邹纪岗手指缝里插针一边激愤地说:“我大姑、大姑父都是被你们害死的!我弟也让你们坑到家了,你们死的不冤!”
牤蛋边骂边把邹纪岗的十根手指都刺入了钢针,然后又用火苗把钢针挨个烧红。
邹纪岗疼得昏过去多次。一昏迷,牤蛋就把他踢醒,这种非人的折磨估计比当初的渣子洞都残忍。
更残忍的还在后头,趁邹纪岗清醒的时候,牤蛋割掉了他的“零碎”,把血淋淋的秽*物扔在白冷杉的裙子上,狞笑着说:“给你,这是你最稀罕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