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阳暗想:“这个世界也太他妈的小了,居然在这里碰上了以后的市委书记。而且还帮他打跑了一个小偷,当真是天助我也。在前生里我是个走霉运的小职员,在重生的日子里看来是时来运转了,这条大鱼可不能放过,一定要牢牢的抱住了。”带着这个心思,李纯阳与王喜文聊了起来。
李纯阳在机关工作了大半辈子,虽然仅仅是个科级干部,却也是经历了宦海沉浮,在官场磨练了几十年,察颜观色、阿谀奉承这一套,原本就是他每天的日常功课。这个时候稍加运用,就与王喜文聊得非常投机,几个小时下来,二人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已,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李纯阳知道王喜文是从中央部委空降到青江省松江市任的副市长。那一年中央下派一批干部充实到省市干部队伍挂职锻炼。王喜文从劳动部派到了松江市,从此在松江市扎根,从副市长干起,市长、市委书记,一直升到省委组织部任部长,成为了掌管全省官帽子的实权派人物。
火车行驶了十三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北京。李纯阳一路上有意巴结王喜文,说话处处奉迎,哥长哥短的叫着,到了下车的时候,王喜文已经非常喜欢这个小伙子,非要请两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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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阳看了看时间,离他们要坐的去深圳的开车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就说道:“行,王哥,恭敬不如从命。本来应该我请你,但你也看到了,我的钱包被车上的那伙小偷偷走了。”
王喜文笑道:“哎,到了北京我就是地主了,这地主之谊还是要尽一尽的,何况你们二个还是学生。对了,你们钱被偷走了,怎么买票去深圳啊?”
李纯阳见王喜文问起,说道:“我们的票买的是直达的,一会儿到车站换一下票上车就可以了。”
王喜文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了二百元钱,说道:“因为我的事,你们的钱被偷走,我这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这点钱你们收着,路上吃个饭,买点水用。”
李纯阳本不想要他的钱,但转念一想,自已已是身无分文,而张平君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就不再推辞,伸手接过了钱,说道:“行,王哥,这钱我收下,就当是我借你的,等我一回到家里,马上就给你邮来。”
王喜文见李纯阳办事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扭捏做态,深感这个小伙子不一般,心里又高看了他一眼。
三个人在北京火车站找了一个小酒馆,点了几个菜,叫了几瓶啤酒,喝了起来。李纯阳因为工作的原因,几乎每天都有酒局,还是有些酒量的,穿越到1992年仍是酒量如牛。几瓶酒转眼就喝没了。
酒一下肚,李纯阳借着酒意对王喜文说道:“王哥,我这个人多少研究过面相,看你的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这个面相主贵,你这是大贵之像啊?”王喜文的酒量虽不如李纯阳,也已喝了四五杯啤酒,听李纯阳这样说,来了兴趣,笑着说道:“想不到老弟如此年轻,还研究过面相学,你倒是说说,我如何是大贵之相了。”
李纯阳假意的端详了王喜文一会儿,严肃地说道:“王哥,看你面相,最多十年以后,你的工作会有一次变动,这次变动就是你向上的通道。从那你后,你就会一路坦途,前程无法限量,而且你最好是向东北的方向发展。从你的面相上来看,你是一条潜龙。而东北方属水,潜龙入水,岂非是占尽了天时地利。”
王喜文本是体制中人,虽然从小被灌输的思想是唯物不唯心,不太相信命相一说,但这种预示前途的话听起来,还是很受用的。“借你吉言啊!老弟,你说过的话,我一定记得。”
李纯阳端起酒杯,跟王喜文碰了一下,说道:“王哥,时候也不早了,喝了这杯,我俩也要走了,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口干了杯里酒,互相留下了通讯方式,和王喜文握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