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松开了拉着张平君的手,向李纯阳一抱拳,说道:“这位小兄弟出手不凡,看样子也是练过功夫,在下陆摘星,今天能认识小兄弟真是荣幸。”说罢向着李纯阳伸出了手。
李纯阳望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见他说话文绉绉,谈吐不凡,有了几分好感,出于礼貌,也伸出了手跟他握在了一起。手一被陆摘星握住,就感到对方的手上传来一阵大力,他赶紧运力相抗。
陆摘星自小跟随高人练过功夫,尤其一双手,不但灵巧无比,而且力道奇大,虽然才二十多岁,却是早已声名在外。他用力握住李纯阳的手,本想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痛的大叫出声,在人前丢个脸,却不想自己加大力量,对方对抗的力度也随之加大。陆摘星试了几次,都被对方化解,他知道今天碰上了硬手,笑了笑,松开了手,说道:“小兄弟果然好身手,不知是从哪里来,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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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阳对这个青年人本就没有恶意,见他问起,就说道:“我们从南安县城来,要到北京倒火车上深圳办事点。”
陆摘星听李纯阳如实相告,笑着道:“小兄弟如此年青就有这样的身手,将来一定能有大成就的。这两位兄弟虽然行事让人不齿,但也没给各位造成什么损失,小兄弟打也打了。你看这样行不行,给我一份薄面,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就放他们一马,让他们走吧。”
李纯阳本没有难为他俩的意思,但见瘦子小偷太嚣张才教训他们一下,这时见这个年轻人这样说,点头同意。瘦子小偷扶起了刀疤脸,快步走了,消失在车厢的另一头。
年青人笑着拍了拍李纯阳的肩膀,说道:“小兄弟有容人之量,加以时间,前途无量啊!好了,火车停了,我也该下车了。谢谢赏脸,我家在松江,如果有机会小兄弟到松江来,下了火车,你随便打听陆摘星,就会找到我的。”这时,火车正好停在站点。陆摘星笑着跟几个人点头告别,下了火车。
李纯阳看着陆摘星下车,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总结得似乎哪里有不对的地方。正想着,就见陆摘星出现在了站台上,隔着玻璃向他们摆手,一脸得意地笑,手里却是拿着一个皮夹子。李纯阳看着皮夹子特别眼熟,一摸自已的兜里,惊出一身冷汗,原来陆摘星手里的皮夹子正是自已的钱包。
李纯阳忽地站起身来,却已来不及,火车慢慢的行驶起来,就见陆摘星笑着喊道:“小兄弟,到松江来找我,这钱包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李纯阳看着陆摘星的一脸得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不得不佩服陆摘星这一妙手空空的神技,只不过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就把自己的钱包给顺了去。好在他没什么恶意,及时的告诉了自己,还承诺他去松江找陆摘星,就可以还给他钱包。
李纯阳看着站台上的陆摘星,突然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陆摘星和刚才那两个小偷是一起的,他出面给那两个人解了围。李纯阳一拍大腿,骂了一句,“该死!为什么当时没有看出来。”
张平君问道:“什么事没看出来啊?哎,我说你现在可挺厉害啊,一拳就把那小子打趴下了。我看那小子得有一米八十多,没想到这么不禁打,就一拳就受不了了。嘻嘻!”
李纯阳对自己出手的力度也感到奇怪,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我的力气似乎大了不少,上次咱们跟化肥厂子弟校的人打架,我都没想到能把他们打住院。刚才那个陆摘星应该跟小偷是一伙的,我怎么才想到。”
对面的男子说道:“小伙子,这件事能这样解决很不错了,他们上车都是团伙做案,很多人的。而且跟车上的乘警都是有勾结的,这些人很不好惹的。你把他们打伤,他们没有找你麻烦,这就挺幸运了。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得好好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钱包就被刚才那个小偷偷去了。”男子见李纯阳出手相助自己,自然而然的有了一种亲近感,出言感谢。
李纯阳冲着男人笑了笑,说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我叫李纯阳。”指着张平君又道:“他叫张平君,”李纯阳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极其的眼熟,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隐隐的觉得这个人不能轻慢,所以说话间比较谦和。
对面的男人笑着向李纯阳伸出了手,说道:“幸会幸会,我叫王喜文。”李纯阳听到王喜文三个字,脑袋突然如被炸开一样,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看着这个人是如此的眼熟。王喜文是许多年后松江市的市委书记,后调到省里任副省长,在李纯阳穿越回1992年前,王喜文已官至省委组织部部长,是青江省的实权人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