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扯了个谎,可面对的是老江湖,早就一眼看穿了她。
“这位老妹,你既跟着我们,又不跟我们说实话,那我们也没必要帮你。”那男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白茹本就心虚,但实话能说吗,他们是什么人,自己可是一无所知。
“老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就帮我一把吧,我不吃你们的,也不喝你们的,就给个地方,坐一夜都行。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说着,又呜咽起来。
这哭是绝对伤心的流露,并非演戏,因为儿子死了,女儿还被关在里面,等待她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作为一个母亲,她的悲哀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
只是,从出事后,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别哭,别哭,大妹子啊,其实我们是坐一趟车过来的,一看你这样子,就是受了天大的冤屈,来京城不是为了伸冤,你把我头摘了当球踢。”老头一副肯定的神态,“跟我们说实话,我们才好帮你。不瞒你说,我们也是来京城伸冤的,都跑了好多趟了,她,也是的。”老头说着,还抬了抬下巴,指向身边的妇人。
白茹以为他们是一对老夫妻,原来不是,都是来告状的。
她抹了下眼泪,抽抽噎噎地说道:“老哥哥,我不是想骗你们,我这是第一次来,听说会被抓回去,就没敢说。你说的对,我就是来告御状的,我家宅基地被村支书占了,县里市里都不管,我去省里被抓回去,实在没办法了,在没人管,我也不活了,吊死在村支书家门口那棵老柳树上算了。”
她想放声大哭,偏偏又要压抑着,肩膀抽搐着,颤抖地不能自已。
同时,她也有几分愧疚,对不起荷花,我拿你当挡箭牌了,你可要原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