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沾的脸上写满了沮丧,手中报告单无力地垂在手中,语气中满是失望:“除了几个小钱,什么也没找到!而且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个兵痞子!”他几乎是恼火地将报表摊开,显得对这件事毫无头绪。
李锦云的眼神微微一冷,犀利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射李沾,她语气低沉而不容置疑:“你们有没有对他毒打?”
李沾愣了一下,脸色瞬间有些泛白,心底的紧张如同潮水般涌来。但他很快收起不安,委屈地解释:“真的没怎么揍他,毕竟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当兵的,根本没必要折磨他。就算真的吓到他了,从他身上也搞不到到几个钱,而且就他这种人也不可能为我们提供有价值的情报……”李沾低声抱怨,“只是刚开始审问时,扇了他两个耳光,结果他自己就承认了是逃兵,后来我们根本没再动手。原本准备明天一早就通知第七古拉姆团,让他们派人来把他押回去的。”
李锦云的目光瞬间锐利得如同冰刀,她冷冷地瞪着李沾:“你们都给我收敛一点,别做得太过分了!”她语气沉稳却带着强烈的威压,仿佛这一句话不仅仅是对眼前的下属,更是对整个局势的警告,“他身上真没被你们整出来的伤痕?”
“真没有,不信,现在就带你过去看!”李沾几乎是急切地回答,言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坚持。
李锦云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沉默了片刻后,她冷笑一声,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倒不必了,量你现在也不敢诓我!”
忽然,李锦云的思绪快速运转,整个人似乎被无形的压力包围着。沉默片刻后,她低声道:“这下麻烦了。”声音低沉,如同从心底发出的叹息,但其中蕴含的却是一股令人感到沉甸甸的压迫感,仿佛这次事件背后隐藏着什么更大的风暴。
“各地的军队本就对我们借搜捕刺客之名,大肆抓捕各种违法乱纪之人的肃清行动心怀怨恨。”李锦云缓缓开口,声音冷静而锋利,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别说波斯帝国第七古拉姆军团这些和少主关系淡薄的外军了,就连虎贲营、飞熊营、狻猊营、灵犀营这些一路跟随少主打下安托利亚的亲信部队,也早已对我们锦衣卫积怨已深。”
李锦云话音未落,眉头已然紧锁,目光如刀锋般扫向李沾,冷峻得让人如坠冰窟:“大战刚结束,我们就把一个士兵逼死在镇抚司,这简直把是要我们自己塑造成了彻头彻尾的恶棍!这样的事,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把我们洗干净!明天一早,恐怕就会有人跑到少主面前告状了!”
李沾听得冷汗直冒,心中惴惴不安,犹豫了片刻,试探着说道:“姑姑……要不,我现在就派人偷偷把他运出去,找个地方把他埋了?”
“住口!”李锦云一声厉喝,声音如雷霆劈下,直震得李沾心头一颤。她怒目而视,目光冷冽如寒霜,“混账东西!这事原本只是一次失误,你这是想把事情闹大,搞成犯罪不成?别忘了,少主虽宽厚,但别以为他真的不会动自己的族人!”
李锦云的话如同冰冷的警钟,重重地敲击在李沾心头,让他背脊一凉。李沾脸色瞬间苍白,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咽下口水,低下头再不敢多言。
李锦云眉头紧锁,目光如刃,凌厉之中透出几分深思。她的语气果断而不容置疑,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威严:“立刻通知法尔哈德,把那个逃兵的遗体妥善的交还给他们。善后工作必须做到滴水不漏,该赔的钱就赔,哪怕多赔一些也无妨,总之就不能让他们心生怨怼。”
李锦云顿了顿,目光深邃,似是藏着更深一层的用意:“我可不想和古勒苏姆闹僵,别忘了,那支军队可是她的娘家人。”
李锦云的神色骤然一冷,仿佛寒风扑面,瞬间让人不寒而栗。她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李沾,语气冷冽而威严:“还有,千万不要再和那支军队起任何冲突。我可以肯定,这支波斯军队和那个由十字教狂热分子组成的圆桌秘密会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而且,他们驻扎在科尼亚这种飞地,就算真的存在贪腐问题,也与我们无关。毕竟,少主原本的打算,就是用科尼亚的收入来供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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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沾连忙低下头,心中惴惴不安,声音低沉而恭敬:“知道了,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