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些天查阅了很多资料,里面对虎骨的记载并不多,后来在他珍藏的一本医案中找到一份记录,虎骨虽至阳,依然掺杂些许不明药力,将至提纯最好的办法,就是熬。而且骨粉不融于汤药,剩余的残渣依旧有效,就是不知老师要彭总长是吃还是敷。”
颜卿突然想到姥爷一本手记中写道类似记载,但药渣敷药最好的办法是配以针术。
“郑老师从何门?我怎么上次听说还有师兄弟。”
齐心摇头说不知道。
“不清楚,我才跟随老师不到五年时间,我觉得大师兄应该清楚,毕竟他跟随老师学习时间最长。”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颜卿上次就猜测,这个郑老,就是当年姥爷在京城收的徒弟。
孙老曾说过要引荐姥爷的弟子给自己认识,不知道是不是这位郑老的师兄弟们。上周在冰城,两人没说几句话就匆匆离开。
想到这,颜卿觉得应该给颜德打个电话,顺便问候一下钱老等人的情况。后来思考一下还是算了,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说明一切都正常。
过了半个多小时,按照郑老吩咐的汤药和药渣,都被齐心弄好。
回到病房,颜卿看到彭蠡滨已经清醒,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看到颜卿回来,刚要开口,发现形势比人强,于是住口。
颜卿没时间搭理他,第一个治疗的是彭在安。郑老端过药,闻了一下,点点头。
当所有人都认为,下一步是喂药时,郑老突然对颜卿说:
“开始吧,先按照太阳阳明病发经脉的顺序,把这两条主脉上的穴位都行上针,针头要沾上这个汤药汁。”
什么?
一语出四座惊。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