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茉莉咬牙切齿:“难道不是吗?”
张洋笑道:“你没有听过那句话吗?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如寇仇,你对待他们的态度过于严苛刻薄,甚至到了不把他们的命当成命的程度,在这种情况下,你怎么可能赢得他们的心呢?”
候茉莉一时间哑口无言,但仍旧不服气的辩解道:“可我也是这么一路吃苦辛苦过来的!你也知道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绝对不会要求别人去做我做不到的事情!”
张洋挑了挑眉:“这就是你最大的毛病了,茉莉,你总是会用自己的标准来要求别人,但你忘了,那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套准则而已,从来都没办法套用在别人身上,说的更简单点,你没办法指望每个人都是你。”
张洋一字一顿:“不是每个人都会把成功看的这么重要,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为了自己那一点野心就抛下一切不顾一切,大部分人想要的无非只是足够满足的生活而已,而不是像你这样,要为了一个连自己都说不上缘由的目标奉献一生。”
候茉莉咬着嘴唇,她不是不明白张洋的意思,在毕业那天的咖啡馆里,张洋当时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只不过那时候的候茉莉只会认为张洋这是懦夫的言辞,是无病呻吟,是未战先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张洋说的也许是对的。
见候茉莉低头沉默不语,张洋也就不再继续拿这些话术来压她,而是继续轻松的说道:“好在,你现在也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想这一切,至于眼下,咱们还是先想办法探明溪涧山上的秘密吧。”
“说起来,我有一件事情还挺好奇的。”
张洋到这时候的语气才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仿佛前面这一大串话术都只是寒暄和开场白,接下来张洋要说的才是正题一样:“那个罗专员怎么这么奇怪?戴着一副这样的面具不说,说起话来也是阴阳怪气的。”
“更关键的是,你好像跟他的关系还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