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以前汉中那边的大户,好像是姓钱,听说是个盐商,后来犯事被剿了,最开始的时候,哪里还专门安排人守坟!”
陈子谦说得简单:“我也只是以前在当背二哥的时候,在幺店子听人说过,具体的不清楚,不少人惦记……你娃儿不准瞎搞这些事情哈,损阴德。”
陈安点点头:“我晓得了……老汉儿,要不你跟我跑一趟,心里边还是有些不踏实,说不定苏同远那龟儿真的有可能回去搞那条蛇了。”
陈子谦点点头:“走撒,去看一趟也好!”
“宝儿,你们在家早点睡觉,我们去看一趟就回来!”
陈安起身,冲着冯丽荣交代了一声,上楼取来自己的猎枪和子弹带,陈子谦也提了火枪,腰上挂了药壶,跟着陈安一起领着四条猎狗,打着手电进山。
至于旺旺和娇娇两条东川犬,则是被陈安留在院子里看家。
父子两人打着手电一路顺着山道往北边山里走。
夜里繁星点点,偶尔山风呼啸,呜呜作响,不时有夜鸟扑腾着翅膀飞起来,发出一声声怪叫。
这些叫声,让本就黢黑的山野,多了不少恐怖气息。
要是换作一般人,绝对不愿意夜里还往山里钻,别说是不少野物更喜欢夜里出来活动,要是遭遇了厉害的难以招架,怕是被这些鸟叫声都能吓破胆。
哪怕是陈安和陈子谦,也多少有些心虚。
父子俩走得小心,一直没有说话,注意着周边的动静。
最大的安慰,莫过于在身边跑来跑去的四条猎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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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就走了大半个小时,两人在半坡山道上的时候,领头的招财,忽然停下,发出呜呜的凶声,父子俩定睛一看,看到斜前方的山沟里有忽闪忽闪的灯光。
“会不会是苏同远那龟儿?”陈子谦小声问了一句。
陈安摇摇头:“也有可能是晚上抽空到山里下套子的人!”
没有碰面,是真说不准是谁。
这里还不算是深山里边,夜里出来想搞点野味打点牙祭的人不少。
陈安脚步不停,接续顺着山道往下,小心地往山沟里走。
在坡脚的山道上迎上了那人,隔着二三十米,双方打着手电晃照着,都停下了脚步。
“是哪个?”陈安提着双管猎枪,警惕地出声询问。
谁知道这声音一出,对面却是一下子嚎了起来:“兄弟伙,是我!”
都是熟识的人,一听那声音,陈安和陈子谦都认出,前方来人,真的是苏同远!
两人快步走了过去,用手电打量着眼前这个浑身污泥,脑袋上到处是血的家伙,都快认不出是谁了。
苏同远见了两人,像是泄了气一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今天差点就回不来了!”
陈安看他那浑身的泥,立刻就想到了那墓室,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当即骂了出来:“你狗日勒还真的去墓里边弄那条蛇了?晓不晓得,你老妈都找到我家里边去了。就没得点分寸迈?那东西能随便搞,会要命的?”
“我这回是真认得错了,我差点就被那条黑蛇给吞了!脑袋都被蛇含住了……”
苏同远哭诉着说:“快要死的时候,我才晓得,我有多蠢!我就是个哈儿,憨批……”
“到底啷个回事?”陈子谦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