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城的城主令。
李千帆让小秋带着的城主令牌竟然在这个巡逻队长的储物戒里!
“这令牌怎么会在这里?”
李千帆无法理解。
小秋可是渡劫境的强者,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那个弱鸡巡逻队长杀死抢走城主令的。
而且,以那个城防巡逻队长的身份和地位,他估计也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令牌。
要不然也就不会扔在储物戒的角落里了。
“去问问被自己扔到河洛小世界第二层空间里的那家伙吧。”
随后,李千帆身形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已经出现在河洛小世界的第二层。
此时,那个被李千帆强行吸入河洛世界第二层的那个巡防士兵正按照李千帆的话,老老实实种药材。
看到李千帆进来,那个城防士兵立刻匍匐跪地。
“行了,起来,我问你。”
李千帆顿了顿,拿出城主令,又道:“你们队长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块令牌?”
“哦。就前些日子,黑金城的城防部队围杀一个女修士。我们后来被派去打扫‘战场’,队长在草丛里捡到的,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小喽啰道。
李千帆瞳孔微缩。
“那被围杀的女修士怎么样了?”李千帆又道。
“好像被抓了。”
“知道关在哪里吗?”李千帆又道。
小喽啰摇了摇头。
李千帆又问了一下其他的问题,但这个小喽啰就完全不知道了。
李千帆没再浪费时间,随后离开了河洛小世界返回小院。
他现在有些庆幸留下一个活口了。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那个被围攻的女修士应该就是小秋了。
虽然没问到关在哪里,但获知的信息量已经不少了。
又过了会,凌晨到了。
左眼的时钟之眼准时刷新。
今天刷新的是刻时八,代表能力是:隐身。
这刚好是李千帆现在最迫切需求的能力。
关于黑金城的情况,小秋也跟李千帆讲过。
李千帆也知道黑金城的一些秘密地牢。
其中一个地牢还是小秋亲自设计的。
而李千帆的目标就是那处地牢。
此时,在黑金城一处地下。
这里是黑金城的一处秘密死牢,关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黑金城的重刑犯。
而这一天,地牢里来了一个新人。
正是小秋。
她体内的穴位被封,无法使用灵力。
“小秋大人,这是你当年亲自设计的监狱,你住的如何?”一个男人咧嘴笑道。
小秋表情淡漠:“陈鸣,你最好杀了我,不然如果让城主知道你们的事情,你们谁都跑不了。”
“城主?她在哪?”陈鸣轻笑道。
小秋没有说话。
城主回了仙界,大概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城主回不来了啊?”陈鸣又轻笑道。
“城主是回不来了,但城主还有一个亲自生儿子。他是少城主,按照黑金城的律典,将来是要继承城主之位的。”小秋又道。
“哦,那少城主又在哪?”陈鸣又道。
“我不会说的。不过,你们最好放了我,不然,少城主不会放过你们。”小秋又道。
关于李千帆在九龙塔登顶的事,小秋也关注了。
但她不能透露李千帆的身份。
李千帆天赋很强,但他还需要成长时间。
“行了,城主都吓不住我们,还用少城主威胁我们。”
陈鸣顿了顿,又道:“小秋大人,时代变了,在城主销声匿迹的这些年,黑金城早就改口换面了。我也不怕告诉你,现在黑金城背后是海外势力。”
小秋瞳孔微缩。
关于天武世界的海外势力,小秋以前只是听说过。
他们很强。
来历不明。
只是,以前他们很少插手天武大陆的事。
不知为何近千年来,他们却很积极的在天武大陆发展势力。
这时,陈鸣得意洋洋,又道:“所以我才说,就算城主回来了,黑金城也没有她的位置了。城主很强,但面对海外强者呢?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黑金城现在的幕后老大,实力不逊于玲珑大帝和君山大帝。”
小秋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你那什么表情?”陈鸣有些不悦。
“我是觉得你们这些人真的就像井底之蛙。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小秋道。
她可是知道城主是仙人,至于是什么层次的仙人,小秋并不知道。
但她知道,一个拥有神兽当坐骑的家族大小姐,怕是最起码也得仙君层次,甚至仙王。
仙王境修为是什么水平,大概跟陈鸣说了,他也无法理解。
对于下界的凡人而言,仙人境就已经是妄想了。
就别说仙王境了。
这时,另外一个人道:“陈鸣,你跟她废这么多话干什么。等几天,那位大人回来了,让他亲自审问小秋。她嘴硬,我们拿她没办法,但在那位大人面前,谁都藏不住秘密。”
“嘿嘿,也是。”
随后,陈鸣和那个男人就离开了。
小秋脸色难堪。
她有自信经受得住严刑拷打。
但如果陈鸣他们说的‘那位大人’拥有搜魂之术...
搜魂之术,是禁忌法术。
十分凶险。
稍有不慎,搜魂者就会遭到反噬。
而且,需要特殊的体质才能施展搜魂术,条件极为苛刻。
天武大陆开启修真文明百万年,很少有人会使用搜魂术。
但如果那人真的来自海外...
这一刻,小秋开始考虑自杀的事情了。
她记忆里有太多秘密了。
尤其是关于李千帆的身份秘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小秋身后。
小秋察觉到背后有人的时候,脸色大变。
能悄无声息进入这种地方,一般都是拥有暗系灵根的人。
“杀手吗?”
然后,看到李千帆的时候,小秋明显愣住了。
在她的印象里,李千帆似乎只有一颗木系灵根,他的丹田里并没有其他灵根气息。
可为什么...
“先出去再说。”李千帆伸出手。
小秋摇了摇头:“这是我设计的地牢,我很清楚,一旦进来,就很难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