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而言,犯下等同谋逆大罪的嫌犯,不说人人都像吴宝成那般不见棺材不落泪吧,但大多数人是会选择挣扎抵抗的,但……于开畅却显得要异常太多了!
而且,于开畅在自认勾结日月教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憋屈与痛苦神态,实在是太过于真切了,就好似有什么天大委屈般憋闷,完全不似作伪,这更让宁中恒感到奇怪。
见宁中恒摆出一副托腮沉思状,于开畅更为心急,“阁老……只要您肯答应保下罪臣膝下的两名孺子,我……我愿意将所知的所有情报一一供述!”
宁中恒眼一横,从于开畅这话中他听出了明显的弦外之音,厉声追问道:“你此言何意?”
于开畅心一横,咬牙回话道:“那刘大红所知有限,除他所招的勾结日月教官员名单外,罪臣……罪臣还知道额外的内情!”
此言一出,宁中恒勃然色变,“你是说,你还知道其他勾结日月教的官员?是谁?”
“阁老只要肯应允罪臣的哀求,罪臣一定如实招来!”
闻言,宁中恒面色一沉,拍板道:“老夫答应你!只要你肯把你所知之事一一招来,老夫可以保你孺子无恙!”
得到宁中恒肯定地答复后,于开畅这才松了口气,“罪臣替孺子谢过阁老的大恩大德!”
说着,于开畅忍不住长舒了口气,突将布满血丝的瞳孔睁大开来,一字一句的说道:“原秦王幕僚,现吏部验封司主事沈正业!他……也与日月教脱不开关系!”
“什么?”
宁中恒惊得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