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齐听到声音抬起了头,“让他进来!”
杨泰求见楚天齐,多半是有秘事要与楚天齐汇报或商议,魏虎晓自知留在这有些不适,站起身朝楚天齐拱了拱手,“千岁,孔大粗在操练兵卒,末将过去督促督促。”
楚天齐应声朝他摆摆手,魏虎晓随即转身离开,刚踏出房门时,正好与走进来的杨泰打了个照面,看着杨泰那张形同枯槁格外冷漠的脸,他心中有些膈应,头也不回地走了。
“千岁。”杨泰的声音如他那枯槁的脸般,显得干涩而又低沉。
“什么事?”楚天齐拿起书卷看起了书,回话时头都没抬。
杨泰面无表情,嘶哑的声音有些刺耳,“京中传来那位娘娘的消息了。”
“哦?”楚天齐听到他谈及上官莲,表情瞬间松弛下来,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卷,望向杨泰,“她是又出宫了?”说着,他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是了,她那样跳脱的性子怎会愿意待在枯燥的深宫呢?”
杨泰沉默片刻,说道:“那位娘娘,近日里......近日里和皇帝走得很近。”
“嗯?”楚天齐笑容瞬间凝固,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突地瞪大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昨日刚传过来的消息,说是皇帝易装出宫后,去了广粱茶楼,被广粱茶楼奉为贵宾,不久后那位娘娘女扮男装的也出宫了,出宫之后便与皇帝在茶楼中一叙,足足有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楚天齐猛地站起身,那极度阴沉的表情似乎让周边的温度都骤降几分,“他们说了什么?”
杨泰猛地跪地,低着头说道:“属下无能,探子并没有探听到二人谈话的内容。”
“废物!”楚天齐抓起手中书卷,狠狠地砸在杨泰头上,“然后呢?全部给孤说了!”
杨泰神情一凝,随即将楚天耀与上官莲游桥玩乐等所有探知到的事情都告知了楚天齐。
“探子......探子说......”杨泰的声音隐有些颤抖起来,“说那位娘娘与皇帝游玩甚是开心......举止......举止甚是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