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看到爷爷还在书房里研究病历,许纯良敲了敲房门道:“爷爷,您还没睡啊?”
许长善摘下花镜,笑道:“没有,正在看你大爷爷留下的这本医书,对我的启发真是很大。”
许纯良心中暗笑,这本医书跟周仁和可没有半点关系。
许长善道:“你介绍过来的那位姓薛的患者症状颇为复杂,最麻烦是他对病因三缄其口,目前我只能对症无法帮他彻底清除病根。”
许纯良道:“既然他不肯配合,那就是他对自身不负责任,我们又何必为他劳心费神。”
许长善道:“话可不能这样说,人家患者千里迢迢登门求助,我们自当全力以赴,他不肯说只能说明他有难言之隐。”
许纯良笑道:“爷爷,我明白了。”
许长善道:“新单位的工作还顺利吗?”
许纯良点了点头:“挺好的。”
许长善道:“对了,你爸刚打电话过来,说明天从京城回来。”
许纯良道:“他还没走啊?”
许纯良本以为许家轩早就去了国外,想不到这段时间都在国内呆着。
许长善忍不住笑道:“伱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他不走岂不是更好?一个人在海外打拼也不容易。”
许纯良道:“就他那性子,您还真指望他留在东州老老实实孝敬您?”
许长善道:“我可没指望他孝敬我,只要他能安生留在国内就好,外面不安全。”
许纯良心说不是外面不安全,是老爸从事的职业不安全,点了点头道:“他年纪也不小了,总在外面飘着也不是个事儿,应该回国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许长善道:“纯良,你了解他跟你妈妈现在的状况吗?”
许纯良摇了摇头:“不清楚,反正两人都看对方不怎么顺眼,不过私下好像还有些联络。”
许长善叹了口气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分开也不应当成仇家,毕竟还有你啊。”
许纯良道:“爷爷,这还真不是咱们操心的事儿,他俩多大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应该怎么相处,人家比咱们清楚。”
许长善点了点头:“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