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笑道:「学生维护老师天经地义。」
薛安良道:「当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一些,白教授时常说那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许纯良嗤之以鼻,白慕山有什么好遗憾的?真正感到遗憾的应该是爷爷,是他所托非人。
薛安良道:「这次回春堂当真丢失了龙
骨?」
许纯良道:「已经报案了,你不信可以质询东州警方。」
「其实不是所有的龙骨都有价值。」
「也不是所有人对龙骨感兴趣。」
「你是不是怀疑当年龙骨的焚毁并非意外?」薛安良看似闲聊,其实留意着许纯良的一言一行。
许纯良看了薛安良一眼,薛安良分明在套自己的话,刚才这小子在饭桌上表现得有些冲动,这和他素来的沉稳冷静不符,难道他今天只是做做样子?许纯良点了点头。
薛安良道:「可是那件案子早就已经查清了啊。」
许纯良道:「我找其他专家看过龙骨上的文字,虽然我手中的龙骨不完整,但是已经能够断定,那上面记载得是......」
薛安良凝神屏气,明显在等待着许纯良接下来的话。
许纯良偏偏又不说了,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薛安良终于还是忍不住道:「许先生,那些龙骨上记载得是什么?」
许纯良道:「应该是一部医学典籍,我推断很可能是我们许家先祖利用甲骨文留下来的秘籍,可惜啊!」
薛安良道:「就算是医学典籍,流传到现在也不会有太大的实用价值了吧?」
「谁告诉你现在的医学一定比古时候厉害?」
薛安良无言以对。
许纯良又道:「白教授动手术的时候你在场吗?」
薛安良摇了摇头。
许纯良道:「他这病好的真是挺快的。」
薛安良道:「外科方面还是西方更为先进。」
许纯良意味深长道:「我看他的气色和上次并无分别,如果不是听说他做过手术,我还以为他的身体和过去还是一样。」
薛安良皱了皱眉头道:「你该不是怀疑教授没有动手术?教授为什么要撒谎?当时教授去省人医体检的时候,我全程陪同,肝癌的诊断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人再无聊也不可能在病情上造假吧。」
许纯良道:「有些时候亲眼看到的也未必是真的。」
许纯良回到党校,预报中的雪还是没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