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笑眯眯道:“你想怎么还?”
花逐月从这厮一脸的坏笑中解读出了暧昧的含义,抓起一块雪饼。
嘎嘣!嘎嘣!
这咬合力有些夸张。
许纯良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还是互不相欠吧。”
“怕我?”
许纯良道:“看到唐天一的下场,任何男人都会警醒,千万别得罪女人。”
花逐月咯咯笑了起来,又引来他人诧异的目光。
花逐月道:“我目前还没有给他们明确的答复。”
许纯良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明白花逐月是好意,是想留给他一个率先撤离的机会,但是他不需要。
花逐月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读懂他的想法,不过很快就意识到是徒劳无功的。
许纯良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是董长浩的来电,轻声道:“他们也在找我。”
许纯良仍然没有接电话的意思,他挂上了电话。
花逐月的目光却投向许纯良的背后,两名男子正在向他们走来。
董长浩找到了南江党校,就算许纯良不肯接电话,也一样可以找到他。
董长浩并不认识花逐月,以为她只是许纯良党校的同学。
董长浩望着许纯良道:“许院长的电话可真难打啊!”
许纯良抬头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董长浩,毫不掩饰地回答:“我不想接你电话。”
董长浩略显尴尬,但是也不好发作,点了点头道:“可以跟你单独谈谈吗?”
花逐月正想起身告辞,许纯良却道:“没那个必要,人家想谈就坐下,不想谈就出去。”
董长浩摇了摇头:“你的脾气真是一点没变。”他向身边的男子使了个眼色,两人拉了张椅子在许纯良的对面坐下,花逐月则坐在了许纯良身边,至少在目前她要和许纯良坐在一边。
许纯良道:“有话快说。”
董长浩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递给许纯良:“这是唐天一的伤情报告。”
许纯良压根没有接过来看的欲望:“你这个人很无聊啊是不是你们华年集团只要有人挨打就算到我头上?你上次在巍山岛被人打也怀疑我,后来不是证明跟我没关系。”
董长浩身边的男子道:“我是唐天一先生的委托律师,我姓蔡,今天前来,有几件事向你当面说明唐天一先生可以确定造成他肋骨骨折的人是你,是你率先对他实施暴力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