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营地里顿时火光冲天,惊叫声,哭喊声,乱成一团……
那些地方武装人员营地中间的火堆,成了校奎在黑暗中扔炸弹的目标和方向,基本上颗颗命中,炸弹的威力很大,地方又狭窄,炸得草木横飞的同时,残肢断臂满天飞……
很多人员还在睡梦中,就去见了马克思了。
张晓峰扔完炸弹,拉着吉娜就走,可她说:“我走不动了。”
“为什么呀?”张晓峰有些着急,这里是战场,不是耍大小姐脾气的地方。
“我的鞋都掉了……”原来,刚才在紧张中离开营地,鞋被畔掉的时候也顾不得捡了。
他低下身来摸了摸的脚,果然如此,只好蹲在地上,对她说:“上来吧,我背你。”
吉娜被押着奔波大半夜,早已经精疲力尽,当下也不矫情,就上了他的背。
此时此景,张晓峰也不敢打电筒,背着吉娜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
带头的官员和他的副官都在这次爆炸中丧生,那些人群龙无首,乱成了一团,以为是遭遇到了大部队的袭击,还活着的就拼命往丛林里钻,跑得越远越好,哪里还顾得上两个人质?
张晓峰跑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湄公河边,顿时累得瘫倒在地!
吉娜心疼地用袖子为他擦汗,温柔地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张晓峰喘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先去我们白木绵赌场吧,你就当是失踪了,等垴坎出面摆平了事情以后,你再回去不迟。”
吉娜想想也有道理,这种场面的战斗,不是她一个女人能扛的,就同意了。
张晓峰又打电话给小毛,让他来接人。
半个多小时后,小毛和胡元堂驾着快艇来到岸边,小声地喊叫:“峰爷,峰爷……”
胡元堂很少有机会单独出任务,尤其是来接峰爷,这还是小毛夜晚害怕,硬拉来作陪的,当下很是激动,喊声也最大。
“我在这里,喊魂似的。”不远处河滩边的张晓峰坐了起来。
他们俩人打着手电筒过来,看到张晓峰背着一个美人,伸出手来,想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立在那里傻笑。
“前头带路,傻呆着干什么?”张晓峰说。
“好、好!”小毛前头带路,胡元堂帮他们照路,几人来到快艇边。
张晓峰把吉娜扶着坐在了快艇上,几人都坐了下来。
“嫂子坐好,我要启动了。”小毛转头向吉娜笑道。
吉娜不置可否是用鼻子“哼”了一声,转头望着黑暗的河面。
快艇“突、突、突”十来分钟,就来到了老挝经济开发区的码头,吉娜因为没有鞋,张晓峰只好又背起了她,一路来到白木绵赌场。
他直接把她背进了自己的房间,放在小沙发上。
吉娜左右看了看,问:“这是你住的?”
张晓峰说:“对呀,还算干净吧?”
吉娜点点头:“还行,我住这里,那你做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