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回过神来,抓起一条裤叉套在胯上,脸上的青白色变得涨红,满脸的麻子成了紫色。
他目光阴狠地走向张晓峰,向他伸出两只大手想掐其脖子!
却被张晓峰近距离踹上一脚,庞大的身躯飞出,撞击到对面的墙上,然后慢慢滑下来……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晃了晃头,像一个拳击运动员在拳击场上被对手打了一个直拳那样,摇晃着颤颤巍巍的脑袋,回想着怎么被打了呢。
张晓峰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装逼地对他说:“金麻子,你不是我的对手,就别他娘的找虐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金麻子?”中年大叔抬起头来,很惊呀。
“你是金家坤那小兔子的老子,满脸麻子的谁看不出来啊?”张晓峰说。
“你认识我那儿子?”金麻子疑惑了,他还以为面前的年轻人是梁上君子呢。
张晓峰不理他,对着还在呆看着他而还没有拉被子盖着身体的年轻女子说:“哟~霍!你这个保姆的身材不错啊,要不,我也来一炮?咱们比一比,看谁利害些?”
在床上的确实是金家招来的保姆,姿色只是一般,对金麻子来说胜在年轻。
本来他们正在忘情地做着运动呢,不料被几声掌声打断了,弄得小保姆上不上下不下的怪难受,浑身像猫抓似的,现在听到张晓峰这么一说,不由得下意识看了看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快滴出水来。
金麻子瞧见,不由大怒,把一只鞋向她扔过去,同时骂道:“小骚蹄子,要不要脸?”
吓得这位保姆又是一声惊叫!拉起被子把全身都蒙住,缩成一团……
张晓峰懒得再管这档子事,退出卧室,到客厅沙发上跷腿坐着。
金麻子随后披了件衣服出来,盯着张晓峰看,猜测他此来的用意。
而张晓峰只是自顾自地抽着香烟,也不再说话。
“老弟,你想要什么?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办!”被人抓住了把柄,金麻子终于服软了。
“你能办到,而且也不复杂,相反还很简单。我这个人是很讲理的,原则性非常强,与人为善,自己方便嘛。你看,你床上的功夫利害,我不是还鼓掌,赞美了吗?”张晓峰款款而谈。
“那你想要什么?”提到刚才的事,金麻子不由得夹了夹腿,不知他那里以后还管不管用呢。
“你马上到学校去认错!如果今天下午下课之前,王丽老师还没有被通知去学校上课,那你就不用回家了,直接到医院看看你儿子吧。”张晓峰终于说出了今天来这的目的。
“你想把我儿子怎么样?”
原来是为了王丽老师的事情来的,儿子可是金麻子的心头肉,从来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这才发生了今天的事。
张晓峰说:“也不想把他怎么样,你那小兔崽子不懂得尊师重教,不懂得摆正自己的位置,那我就把他的蛋蛋捏碎了!”
“好!我一定按你说的办。”金麻子回答得很爽快。
因为他意识到,他能守着他儿子一天二天,不可能一月一年地守着。一个能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家的人,捏碎他儿子的蛋蛋绝不是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