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夏仁将他叫住:“益德,稍等一下。”
“大兄还有何事?”
“益德,大兄打算搬出去住了。那个女人你知道吧?我打算给她赎身了。”
夏仁所说的,自然是潘芸熙。
这大半年以来,她的那点小花招在老鸨那也用光了,因此在琴韵坊的地位也越来越低。
实际上,老鸨在摸清了潘芸熙的那些“直播技巧”之后,就已经不拿她当回事了。要不然,上次也不会当着夏仁的面将她暴打一顿。
过年的时候,琴韵坊的大轴节目就已经换了人。潘芸熙的节目,如今已经成了压轴倒二的节目。再过些日子,说不定就成开场、垫场的了。
而至于那些“榜上有名”的阔老爷们,也早就提好了裤子,不认人了。毕竟再好吃的海鲜,老吃也腻了不是?何况,这潘芸熙除了腿长,也没其他长处了。
那为什么没有人为她赎身呢?
估计又是大长腿害得她吧……她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就东汉末年那个营养水平,能有几个男人盖得住她?
纳个这样的贱妾回家,还不天天被人指指点点?
张飞听说夏仁要给潘芸熙赎身了,还打算搬出去住,立刻急了:“大兄,你纳妾便纳妾,何必搬出去住?难道是嫌家里的房舍不够宽敞?”
原来,张飞还是担心自家哥哥搬出去住,而不是反对夏仁纳妾。
夏仁一听,微微一笑:“益德啊,一家人分家单过也都是常事。而且,咱家房舍也确实不宽敞。咱村子南边有一片荒地,我已经让人买下来了。过些日子我就带人去建一座院子。估计到入夏的时候就能搬过去了。”
张飞急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大兄,你若是觉得屋子不够大,我将正房让给你就是。何必搬出去住呢?莫不是不拿俺当兄弟?”
“傻兄弟。且不说咱们现在只是做生意的。将来若是入仕了,早晚还不是得分府单过?”
说着,夏仁上前轻抚着张飞的肩膀说:“兄弟。今晚去琴韵坊,大兄陪你喝几杯。然后再给你安排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单过的好了。”
“大兄,俺不信!还有什么能比和大兄你住在一起更好的?”张飞将头摇晃得像拨浪鼓一样。
当晚,夏仁拉着张飞骑着宝马去了琴韵坊。一路上,见了两匹骏马和两个大汉的人无不称奇。
到了琴韵坊里,潘芸熙和另一个小姐姐作陪,夏仁和张飞二人则是一通猛喝。
一身强增殖细胞的夏仁对于酒精几乎就是免疫的。而张飞很快就又哭又笑,显然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