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倒是认为唐诗韵的说法很合理,她这些天经常看到唐诗韵对屋里的一些设施表现的很羡慕的样子。
胡天依然不为所动,反而得寸进尺的问道:
“我现在甚至怀疑这主意是你爷爷唐老头给你出的,他不是一直对那边世界的情况很感兴趣吗?”
文月认为自己老公这么问有些过分了,赶忙打圆场说道:
“老公,你怎么这么说呀?哪个爷爷能给自己孙女出这种主意啊!”
唐诗韵这时也辩解道:
“哪里有什么计划好的事情啊!我爷爷也不可能让我吃这个亏,胡大哥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我。”
“说的好像我真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刚才被窝裹得那么严,我连你脖子都看不到,你还想用这个事情要挟我,怎么可能?”
胡天可不想真的让唐诗韵给自己扣上这一顶大帽子。
“老公,要不下一次我们三个人一块过去吧!我都过去好几次了,你也没有带我真正的玩过,每次过去,你都猴急猴急的。”
文月没有再说下去,脸色已经发红了。
她心里还是更认可这边世界的观念,没有关系的一男一女都躺到一张床上了,当然是女人更吃亏了。
所以她想劝说胡天答应唐诗韵的要求。
“文月你还真是太心软了!别看你比她大一点儿,你根本没有人家心思玲珑啊!”
胡天发现文月被说得脸色由红转黑,马上又加了一句:
“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