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家的这几天,家里面的采砂工作却一刻都没停,现场采砂工作由大东负责,他经验丰富,什么东西都能准备在前头。
而销售方面有陈柏明,大东那边出砂之后,陈柏明直接卖掉,可以说每一天都是日进斗金。
整个大公河沿岸的沙厂,这些天全部灯火通明,采砂的人络绎不绝,家家都想在有限的采砂期之内赚个盆满钵满。
因为大公河的河砂质地非常好,所以很多河砂的采购商听说大公河流域全部打开之后,全都蜂拥而至,只要你有砂,就有人买。
而广龙公司却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神操作,直接被迫停摆。
开始的时候,广龙公司没有上门收管理费,还有人怕报复,主动给广龙公司送过几回钱。
但这些沙厂都是通着气儿的,大家听说四方公司这两天赚的钱袋子鼓鼓的,却一分钱的管理费都没交,广龙公司也没怎么样。
有人撕开这个口子,就有人跟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不交管理费。
直到最后,只有跟广龙公司关系最好的几家还在交之外,没有任何公司再交管理费。
光这几天,广龙公司就损失了将近两百万的管理费。
而有钱的地方就有争端,趁着大公河沿岸人多设备多,乱成一团的时候,不少盗砂团伙也活跃了起来。
就在我们往回走的那天凌晨三点,公家村外的国道上,一台大车静静地停滞在原地。
不一会儿从村子里走出来了七八个大小伙子,他们身后还跟着三台挖掘机。
“凯旋,要不咱们别去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真要是被抓住了,听说事儿不小!”一个白胖子有些心慌的冲着身边叫凯旋的小伙儿说道。
凯旋看起来大概有二十五岁左右,剃着精悍的短发。
“你有个屁办法,不去?那你妈的病咋办?你上哪儿去弄二十万啊?
再说了,车都来了,这一晚上光车费和油费就得好几千,不去就赔了,赶紧走吧!”身材中等的凯旋催促了一句就带人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小胖子无奈的站在原地一跺脚,随后也跟着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