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并且关好了门,不一会儿,监控的指示灯灭了。
“张队,你是警察,不会刑讯逼供吧?”蒋老三没有刚才的淡定。
“刑讯逼供?监控都灭了,你有证据吗?”张松一边说着一边松了松袖口。
这时,钟楚雄直接越过张松,瞪着眼睛一拳狠狠砸在了蒋老三的面门上,张松紧接着就跟了一拳,蒋老三的脑袋被打的像拨浪鼓一样……
从棋牌室出来之后,我跟钟楚然就直接被送到医院,因为我挨了一晚上的毒打,现在感觉每一寸骨头都疼。
“大夫,大夫,轻点,完事儿我给你顶上,咱不差钱!”我疼的满脑袋是汗的跟医生商量道。
“顶不顶上的咱先不说,你这伤的倒不重,但是这受伤面积太大了,咋的?你捅咕人家媳妇儿了?”医生拿着镊子夹着碘伏棉球来回蹭着我的伤口道。
“行了,你也别说话了,挺着点儿吧,我这儿正经还得一会儿呢!”
我此刻疼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半个多小时,我身上都被汗浸透了,一个人坐在走廊里。
“踏踏踏!”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阿坤仔和吊着个胳膊的大鹏听到消息,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哥,咋整的?你没事儿吧,我看看哪儿伤了?”他俩从上到下把我看了个遍。
“没事儿,大伤没有,都是些小伤。”我呲牙咧嘴的说道。
“哥,你说你也是,出门儿你倒是叫我一声儿啊,咱俩一起,你还能挨揍吗?”阿坤仔好像挺能打似的说道。
“提前告诉你能咋的啊?你练过葵花宝典还是练过辟邪剑谱啊,一个能打十个呗?”大鹏斜着眼睛说道。
这时,对面诊室的门打开,钟楚然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