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申不以为然:
“爸爸爱妈妈,你以为他们不愿意吗?我们又没做什么,还是说你想做什么?”
他嘴里说的虎狼之词怎么听上去,并没有觉得脸红,还是说他擅长做这些?
平日里没有谁能比的上他的一本正经,整天冷着个脸,私底下却是个老色批。
“你一把年纪能不能正经点?”
他很老吗?
当然比她大十几岁,不过体力上和年轻小伙没什么区别。
陆霆申身上满是肌肉,这和他经常健身有关系,再加上他长得就很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
“你嫌我老?”
童年笑了笑:
“难道不是吗?大叔。”
大叔?
陆霆申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窝,这是她的禁区。
“你叫我什么?”
童年吃痛,实际上是有点痒:
“小叔。”
小叔?
陆霆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她不得不服输:
“陆霆申,我要生气了。”
这个警告很正式,不过现在她在他的手上,陆霆申并不害怕:
“叫老公。”
童年看着他,执拗的不肯张嘴。
力度加重:
“老公。”
这还差不多,陆霆申松开她,然后将她从操作台上抱下来。
她在他的手上就是一只无法挣脱的羔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要的尊重,完全没有。
陆霆申对她的方式,除了爱就是恨,没有始终只有反转。
要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但是恨也是真的恨。
有时候他恨不得24小时抱着她,亲也亲不够,但是生气的时候,就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他的心里住着两个极端,随时更换。
童年不敢反抗,实际上是无能为力,她的力量太小,所以她要的爱只能是接受,不能要求。
陆霆申不是顾谨洐,做不到放手祝福,她也不是陆思瑶,逃不出他的手掌。
所以,这个命是她的,别人替代不了。
这就像放风筝,线永远都在陆霆申的手里,是远还是近由他说的算。
童年简单做了一顿饭,简简单单的一家人坐下来吃饭。
天天好久没有吃到妈妈做的饭了,也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