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悲歌推开了沈重，说道：“去吧，去做你想做的，杀你想杀的。”

“祖爷爷我，永远支持你。”

沈重红了眼睛，抬起了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悲歌也不再逗留，再次飞身而起，带着众女往远处飞去，只飘来一句话：

“我在华国的基地，等你归来。”

沈重笑了，眼眶中的泪从脸庞滑落，碎在了肩甲上。

下一刻，沈重开启了隐匿领域，消失在了街道上。

...

“北哥还在？”房间内，铁穆生问着孔天凡。

“之前应该是一直都在的，现在已经走了。”孔天凡说道。

房间内的众人听到此话，静默无言，额头和背部都出了一层汗，仿佛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刚才他们要是真对沈重出手，可能真的会死。

不！

按照悲歌的性格，是一定会死的。

“可是凭什么啊，这两师徒也太过分了！”龙姓老者的徒弟说道：“他们是想要破坏华国的秩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