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某处,二十多个黄毛正悄悄翻越围墙,进入一个废弃工厂的院子内。
这里本是一家化工厂。
随着这些年城市的扩充以及对环保的越加重视,化工厂早就倒闭或是搬迁,这里早已成为了一片废墟。
而在其中一个曾经是办公室的房间角落,还有两名黄毛被人绑住了手脚,口里塞着臭袜子。
房间的一张椅子上,一名中年人正悠闲地靠着椅背吞云吐雾。
外面有着细微的声音传来。
中年人的眼中露出一丝冷酷。
他丢掉烟头,上前扯掉了两个黄毛口中的臭袜子。
两个黄毛嘴里一阵狂吐、干呕。
塞进他们嘴里的臭袜子,不光臭,竟然还有着某种结晶。
这些结晶被他们的体温与口水融化,化为了某种极为浓稠的粘液,在顺着他们的喉咙一点点往渗透。
此刻臭袜子被扯走,他们来不及烂骂,一定要把那些浓稠的液体给吐出来。
吐了一阵,其中一名黄毛抬起头来,一脸狰狞地望向坐回椅子上的人咬牙切齿道:“于林埔,你竟然知法犯法,敢绑架我!
这一次,我一定饶不了你!等着吧,我要脱了你的那一身警服,撕碎了你!”
于林埔一脸轻蔑地盯着他道:“你想得太美了!凭你这种货色,还想脱我的警服?
不过现在如了你们的愿,我那一身警服早就被脱了!”
黄毛愣了一下,马上就露出了笑容道:“好啊,好啊,你不是警察了,我还怕你个毛,我会让弟兄们好好干你,干死了你,把你的尸体剁碎了扔进臭水沟里!”
另一个黄毛抬起头来,望向于林埔的双眼满是恐惧,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第一个黄毛感受到了同伴的情绪,扭头看着他道:“刀子,你怕什么?他都不是警察了,我们不用怕他了!”
名叫“刀子”的黄毛忽然收回被绑在一起的双腿,强撑着改成了跪着的姿态哭诉道:“于队,你饶了我吧!
我的父母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死了,我的父母怎么办啊?
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请你高抬贵手,一定要饶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