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缚青对单琦玉道:“娘,我跟牛家大哥买了辆马车,明天赶路咱们都不用走路了。”
“好,你饿不饿?晚上吃东西没?饿的话娘生火给你做点。”
方才赶路的时候,孟缚青仗着光线昏暗从空间里拿出东西吃过了。
她摇摇头,“我吃过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马车是牛大亲自挑的,马儿溜光水滑,车厢看着结实又宽敞,总共才花了十八两银子。
母女俩把骡车和马车拴好,单琦玉把被褥铺在车厢里,想让三个孩子在车厢里挤挤睡,省的把人冻着。
孟缚青不乐意挤,和单琦玉睡在了之前在地上铺好的被褥里。
之前给家里递口信的妇人结伴来找孟缚青,问送口信花了多少钱。
孟缚青把费用跟她们说清楚,她们给过钱才放心地回去睡。
崔苗儿也托孟缚青跟娘家捎了口信,给钱时只觉得肉疼,孟缚青跑一趟腿也要个十文钱,这也太多了。
孟缚青见她把铜板捏得死紧,知道姚伯娘的这个大儿媳向来小气,想治她得把她婆婆请出来。
“不想给?那我去跟姚伯娘多要十文。”她作势要起身。
“给你给你!”崔苗儿把手里的钱塞到她手里,气冲冲离开了。
她可是看见了,孟缚青又买了辆马车,都这般有钱了还在乎她这点儿,当真小气!
铜板都被捏出汗,孟缚青嫌弃地把刚收的钱都给了单琦玉。
一夜无梦。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休息的营地不少人正在为吃顿热饭忙活着,天太冷,早上不吃顿热的遭不住。
昨日递的口信仿佛石沉大海,落脚地并没有来新的人家,那些妇人做事时都忍不住默默流泪,时不时抬头期盼着能看到家人。
简单洗漱后,孟缚青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把外表普通,开过刃的匕首插在腰间。
眼下不比之前,身边人太多,能不用藤蔓还是不用的好,省的被人察觉到异常。
单琦玉做饭,俩小孩跟村里人一起去捡柴生火,孟缚青则去周围转了转,弄些干草喂给马和骡子。
走着走着,地上一坨黑棕色的圆形粪便引起了她的注意,不远处还有一棵折断的小树,她走过去一看,断端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