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惨叫意味着单子谊尚未走上的仕途已然夭折。
参加科举需要容貌端正、身无残缺,孟缚青借此断了他的仕途,夺了他们抢来的外祖父的遗产,此事便是了了。
既然来了县里,孟缚青不打算空手回去,她又去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些做好的吃食丢进空间里,回去找到骡车,她驾着骡车晃悠悠地在街上走,所过之处都被她扫荡一遍。
家中准备的东西已经足够多,她准备只带回去一些菜蔬和肉,剩下的全部收进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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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很少见到小鸡小鸭,孟缚青只能买回两只鸡两只鸭公母各一只,放进空间里,希望它们给点力,鸡生蛋蛋生鸡,让她不愁没有鸡鸭蛋和肉吃。
买完东西刚走出县城没多远,天已经黑了下来,她把刚买的东西该收的都收了,又拿出已经翻出来的布料放在车上,开始加快速度回家去。
剩下一半路程,路上彻底没了人,她直接把骡车收进空间,拿出摩托,全副武装,风驰电掣回家去。
距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时,她才重新驾上骡车。
一进一出、一明一暗把一直吃不到胡萝卜的骡子吓得不轻,嘴里一直在‘啊~啊~’地叫,被放出来时又喷着气啃了孟缚青一口。
孟缚青不跟它计较,继续驾车往村口走。
远远的依旧能瞧见站在村口等待的那个身影,孟缚青弯了下唇,又甩了骡子一下。
也不知怎的,回回孟缚青去县城都得摸黑回,单琦玉想着是不是下次自己跟去一起,省的出什么事自己却不知道。
想着想着便听见了骡子的叫声。
母女俩说了几句话,这才驾着骡子一同回家。
路上,单琦玉说:“青青,娘想好了,咱们村对咱们着实不错,那些看不惯咱们得亲戚断了就断了,娘明个想去趟镇上跟那一家子说清楚,各过各的,谁也别惦记谁,省的他们三天两头的找事,日子过得不安生。”
孟缚青点点头:“娘说的是,不过还是等几天再去吧。”
她担心单琦玉这时候过去又会被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