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咕咕大感觉现在自己有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强制给他关机。

“那你说吧,解药就在我兜里,你说了我就给你。”安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兜位置。

“对了,药效就要来了,你最好快一点说出来,毕竟取盔甲拿解药也是要花费时间的。”安白又补充一句。

该死的家伙!咕咕大心中愤懑不已,可却拿这狡猾的人族没有半点办法。

“我说!我说,我确实是去除掉了列车上面布克族的死亡气息,可之前我还在列车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气息,也就是布克族的血腥味,那蠕虫一样可以闻到。”

咕咕大说着就朝着安白露出了自己已经被爬山虎尖刺刺穿的手掌,那里还有残存的血迹。

到底还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咕咕大并没有与安白鱼死网破的勇气。

“你留在哪里了?你说出来我就给你解药!”安白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

“也是在车尾,就是在刚刚出去时留的,你用点垂风柳就行。”咕咕大睁大核桃大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安白,对解药的渴望已然充斥整个车厢。

“解药没有!你死去吧。”安白被咕咕大看的胃里翻涌,隔夜饭都要被他给恶心出来了。

这就好比你被一个大眼睛的哥布林色眯眯的盯着,绝大多数人应该都受不了这种视觉打击。

“我死你也别想好过!”咕咕大终于是彻底爆发了。

他强忍着困意挣扎起身,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拿出一把小刀,就要朝安白刺过来。

安白对此早有准备,一个闪身轻松躲开。

咕咕大一个没刹住,脑袋直接就撞在了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这么一摔,咕咕大终于是抵抗不住身体里的药性,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见此情况的安白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虽说这样做有些不厚道,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是可以安心睡觉了。

服下这迷药,凭他的身板,最少也得等到第二天正午才能醒。

放下心来的安白将这个躺在地上的布克族挪到第一节车厢的角落,给过道空出来。

紧接着安白又以二面值铁轨币的代价从小窗口那换到了一根长约半米的垂风柳柳枝,趁着外面的沙尘暴还没有彻底消散,安白走出车外开始了二次气味消除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