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
好、好、好,他总是有理由,说什么都对。
开始因为霍淮川一会儿进来一遍,一会儿端茶倒水的打扰,弄得她都没办法专注看书。
最后舒颜发飙,被男人按着啃了一会才放过她。
她发誓以后绝不上贼船。
与她相反。
因为里面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霍淮川心情好的很,办事效率事半功倍。
不到一个小时就把一个上午的工作全部处理完。
他得多空出点儿时间,陪媳妇儿吃午饭。
一顿腻歪的午饭吃完后,舒颜实在受不了了,这男人怎么会这么粘人?
就连吃什么饭,吃什么菜,怎么搭配,吃多少他都要管。
平日怎么没发现他这样。
要是随便进来一个人,看到如此场景,她就是脸皮再厚,也抵挡不了异样目光。
庄秘书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也就习以为常。
谁能想到,平日见到女同志,连余光都不会多扫一眼的霍部。
如今会跟在一个姑娘屁股后头嘘寒问暖,摇尾乞怜?
得!
“摇尾乞怜”这个词,要是被领导听到用来形容他,他这个秘书估计能被发配到苦寒之地去挖土豆。
到了胡同口,舒颜自顾自下车,霍淮川拉住她。
“都到家门口了,我不下去打声招呼是不是有点儿不合规矩?”
舒颜瞪了他一眼:“你想干嘛?”
男人笑的雅痞。
“好、好、好!我就随便说说。
你回去吧,我这边确实要到南城去转转。”
看到女子倩影消失在胡同里,霍淮川叹了口气。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庄国栋从观后镜里看到领导一副吃瘪的表情,低头偷笑。
堂堂国家组织部部长,人高马大,仪表堂堂,多少丈母娘梦中女婿。
现在连心仪姑娘家的门都进不了。
他不憋屈,谁憋屈呀?
舒颜一只脚还没踏进家门,就听到屋里发出争执。
“老二家日子不好过,就应该把我们家的东西都给他?妈,您是这意思吗?”
“老大家的,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们帮衬一下他们,什么时候让你把你家东西都给他了?”
“您张口就让我们给他们家一千块钱,卫东一个月才挣人几个钱?
我们一家两年都攒不出这些钱,到您嘴里怎么就这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