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艾书,无论人事变动有没有他,但他仍是乐呵呵的。
“艾书,吃完饭了?”区委吉光书记见艾书出了食堂即问。
“吃完了,书记。有什么事吗?”艾书回答。
“我们下街逛逛去。”
“好。”艾书应后即跟上。
二人散步到街中,纪有在靳诗家门口聊天,两位老革命有说有笑,正聊得起劲。吉光问:“纪有,今天上午开机关负责人会议,你为什么不参加?到哪去了?”
“我昨晚喝酒醉了,今天上午起不来,所以没有来开会。”纪有理直气壮的回答。
吉光:“喝酒醉了,少喝点嘛!”
纪有:“哪样叫多喝,哪样叫少喝?怪我?要怪,怪煮酒的,怪卖酒的,没有定量叫人喝好多。哪像我们医院,药袋上写明一天吃几次、一次吃几颗。煮酒的说明吗?卖酒的说明了吗?哈哈。”
吉光:“我日求的,跟你扯不起。”
纪有从坐在的小板凳上站起来:“哎,书记,有话好好说,你为什么骂人?”
艾书一看,他们把玩笑当真了,急忙跑去挡住纪有:“院长,书记没有骂人,他是那个口腔习惯,”又急忙侧身:“书记,你们都是玩笑话,不必当真。”
吉光:“转去,不游了!”心里似有不快。
艾书:“书记,不必计较。这纪院长爱开玩笑。大家都知道,解放时他是支前的,他和专医院的洪院长是共抬一个担架,从北到南来的。解放后他俩都被安排在临川卫生部门。二十多年来,洪院长肯学肯钻,一步一步的当上专医院院长,并且号称临川‘第一刀’。那天我和纪院长下乡回来在洪林路边,洪院长坐小车回临川,停车下来打招呼:“纪有,到哪里去来?怎么搞的,还是个小小区医院的院长?你猜,他怎么回答?”
艾书继续说:“纪院长说‘你不死嘛!你紧占着这个位子,我在哪里去当?’洪院长请他上车,拉他也不上。说,一道回去,在你那里喝酒去’,他说‘喝酒,怕喝个尿啊。’洪院长说,‘尿,你自己喝吧。嗯,别拿害人了’。”
艾书又说:“他们这批老革命,北方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