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烟施施然走近,落座,笑着打招呼,“表妹,好久不见。”
里屋的动静停了下来。
林夫人掀起门帘,快步走出。
她激动的眼含热泪,“哎哟,烟儿啊,你终于来了,我们盼了你好久。”
余晚烟含笑点头:“舅母。”
里面的林大保趴不住了,大喊,“谁!是余晚烟吗?烟儿啊!舅舅好想你啊!快!你们两个快扶我出去!”
余晚烟安心地坐着,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忙进忙出。
林家母女费了好大的劲儿架着林大保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怎么坐是一个问题。
林大保的屁股刚进京就被人打烂了,没有上好的药品,痒了又总忍不住去抓。前段时间本来是养好了些的,刚出门没走两步,碰到一群人斗殴,把路过的他拽进去毒打了一顿。伤口反反复复,至今未好。
“哎哟!”屁股刚沾椅子,林大保痛得冷汗直冒,原本胖乎乎的脸没了钱财的支撑比之以往瘦削了许多,现在正扭曲着,看起来滑稽可笑。
在哀嚎声中,林大保终于艰难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