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徐州,晚晚怎么变得呆呆的了?”
余晚烟揉着额头,不敢言。
谢重渊嗤笑一声,在正厅入座。
他吩咐道:“让太医过来给她看看伤。”
余晚烟沉默着,看着谢重渊重新挂上了那副温和有礼的神情,从太医进来一直到太医走,那虚伪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
“愣着干什么?孤给你上药。”
余晚烟忙拒绝,“殿下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殿下了。”
谢重渊挖了一小块药膏,握住她的手臂,在手腕处涂抹起来。
“晚晚,孤一直是个闲人,哪里来的日理万机。”
余晚烟闭嘴,不接话,她可不想了解谢重渊。身为一国储君,怎么可能是个闲散之人,其中的内情,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她不说话不代表着谢重渊不继续说。
“晚晚不问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