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盛昀之打断她，"记住，你是我的助理，不是商品。"

覃舒予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在盛昀之的语气中听出了怒意，还有一丝......保护欲？

回到车上，盛昀之松开她的手："以后遇到这种人，直接拒绝。"

"是......"

"还有，"他顿了顿，"以后这种场合，穿得保守点。"

覃舒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礼服，这已经是最保守的一件了。但她还是乖巧地点头："知道了。"

车子驶入夜色，覃舒予偷偷打量着盛昀之的侧脸。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或许并不像表面那么冷漠。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红酒的醇香，让她有些眩晕。

酒会上，盛昀之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物之间。覃舒予跟在他身边，努力记下每一个重要人物的信息。

推开门，盛昀之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夕阳的余晖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为他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柔和。

"盛总，这是您要的资料。"她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覃舒予躺在病床上，肩膀上的疼痛让她无法入睡。盛昀之坐在床边，眉头紧锁。

"还疼吗？"他轻声问。

覃舒予摇摇头："好多了。"

其实还是很疼，但她不想让他担心。盛昀之似乎看穿了她的谎言，伸手轻轻碰了碰她受伤的肩膀。

"对不起。"他低声说，"是我连累了你。"

覃舒予惊讶地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盛昀之道歉，语气里满是自责。

"不关你的事，"她勉强笑了笑，"是我自己冲出去的。"

盛昀之沉默了一会，突然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覃舒予愣住了。是啊，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可以躲在车里，为什么要冒着危险冲出去？

"我......"她咬了咬嘴唇，"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你有危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