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张飞狐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玫瑰,道:“这是给你的,如果到时干得好报得及时,我还再有重赏,不过……要是弄砸了,可就别怪我张飞狐不讲情面了!”
玫瑰卷着被子急急爬了起来,从张飞狐手上接过那银票,一看竟是二千两的,不由大喜过望,竟连话也说不出了,看看银票又看看张飞狐,只“唔唔”的猪一般地哼着点着头。直待张飞狐已经转身出去了好久,才“哇”的叫喊着从床上跳起来,连裹在身上的被子慢慢地滑卷下去也顾不得去理会了……
张飞狐与古镖王霸等人才回到张府便得报说司徒一抓已在大厅里等待他多时了。
张飞狐让古镖等人自去后,便诡秘地笑了笑,这才往大厅赶来。
进得大厅,便见得司徒一抓沮丧地坐在里面,虽然他身旁的茶几上早有人递上了一杯香浓浓的茶,但他却似乎没有动过,只是黯然地望着外面。见得张飞狐进来,脸上也没有笑意,但却很快站了起来,然而又只是默默地看着张飞狐,什么也没有说。
张飞狐看着司徒一抓心神不宁的样子,心里就直想笑。当然,他没有真正笑出来,反而一脸的严肃,道:“总捕,有事找在下么?”
“三爷应该也是已知道狼岭之事了……”司徒一抓缓慢无力地说着。
“听得一些。”张飞狐显得也有些忧虑,道:“李日竟能让狼群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可真是……要抓住他就更不容易了。”
“嗯。”司徒一抓深长地吸了口气,道:“所以,我想,要在狼岭上抓住李日他们,就非得三爷的帮忙了。我想,如果我们能合力抓住李日他们,圣上对贵府和张大人也定会……”
“是啊。即使不为其他,就只因着追回敝舍那十万财物,我张飞狐也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可是……在下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却如何能帮得上总捕的这忙呢?张飞狐可是有心无力啊。”张飞狐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我的意思并不是要烦劳三爷亲自上狼岭将李日他们擒获。”
“那……总捕的意思是……”张飞狐故作不解地看着司徒一抓。
“三爷又何故诈作不解呢?”司徒一抓看着张飞狐,道:“我想,以张府在这里的力量,并不会比县衙弱,而只会比县衙强,而且更主要的是张府的人都各有所长,更是县衙所不能相比的。所以,我想,如果要进狼岭抓捕李日他们,仅靠县衙里的那群饭桶是不可能的,只有借重于张府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