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楚辞回头看去，看见一个灰白头发的中年男人走向教师办公室。

那是十九班新来的实习老师，原身曾经去十九班找韩天月的时候见过。

楚辞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明明是和煦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直等到下午放学后半个小时，楚辞才在楼上看见实习老师走向校门口。

楚辞隐藏气息跟上，看着他大咧咧地在路边摊吃烧烤，然后买了啤酒走进一个公寓。

天霁也住在那栋公寓中。

楚辞并不急着上去，他的精神力如同一根发丝粘在实习老师的肩上，跟着他一起上楼。

直到精神力发丝停留在一个地方，楚辞才按下电梯上楼。

有了定位，楚辞很快就来到七楼的一间套房前，实习老师就住在里面。

强化后的五感让楚辞即使隔着墙壁也能清楚听见里面的人交谈的声音。

两个男人喝着啤酒，聊着天马行空的话题，楚辞听了一会儿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但他可以确定那两名超凡体就在里面，他的精神力发丝感知到里面两人体内都有着强大的能量。

楚辞看看左右，见无人前来，便屈指敲门。

“谁啊？”

“外卖。”

“我没点外卖啊，你点的？”

“不是啊，可能送错了，无所谓，我们吃了吧。”

“行，我去看看。”

一阵交谈后，门后传来了脚步声，楚辞默默等待着，听见门锁发出轻微的声响，便毫不犹豫地一拳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