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照例打卡上班。
沈拉登和张小玲换上无菌服,进入了纯化准备间,开始了后续三步过柱纯化的准备工作。
“我记得GMP上说,只有都合格的才能混在一起的?”张小玲问道。
“我也记得有这么回事,所以昨天阻止你混了。”沈拉登回答。
“我感觉你变了,但又说不上来变了哪里!
以前开会,你都不搞会议记录的。
昨天咋想的?”
“公司有规定,会议要有记录的。我只是照做而已。
还有,你想过没有:混一起后,若是质保部询问我们那瓶67的怎么处理了,你打算怎么回答?
如实说?
他们那边有记录的,每个结果都会对应着批号。”
“那你昨天会议上咋不说呢?”
“昨天我可提了‘要不听听质保部意见’的话,领导们没有采纳啊。
其实根本没有我们二人说话的地方,不是吗?李经理都基本上插不上话!
人微言轻啊!”
“说的也是。”
“我觉得你昨天开会时就已经想好怎么做了,是不是?
说说吧,接下来怎么做?”
“我们上午先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然后等公司最后的决定。
我想,牛总工上午应该就会找我们了解情况的。”
“那我们怎么回答好?”
“前面发生的,我们如实回答。
至于接下来怎么做?
我们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一切听从公司安排,听从领导安排。”
恰巧这时候,电话响了,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