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信附和道:“宗主,由我和总教代您前去,足以表明宗门诚意。”
“不妨事,他们还翻不起浪来!”令狐孤若清冷一笑,淡然道。
令狐孤若和南宫信不过是担心铁骑营的诸多将领,包括铁骑营统帅凌杰,都是祈胜一的心腹之人。凌霄城大小文官,也多是出自祈胜以及大长老几人门下。
而今,在众人眼里,祈胜一为了给爱子讨回公道,以散功自尽的极端方式,请求他这个做宗主的赐死风雨楼,还城主府一个公道。
此时的城主府,铁骑营和凌霄城诸多统军将领和大小官员,经有心人挑拨一番,也必是群情激愤。特别是那些长年轮值边关巡卫,久历沙场喋血恶战的铁骑营将军,个个都像一个火药桶,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
但,不论是大长老一系,还是那个想要借祈胜一的命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的幕后黑手,都好像算漏了一件事,他令狐绝是剑宗的宗主,剑宗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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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霄城,若是连他都感到了危险的话,那莫说是凌霄城,怕是整个剑都将要面临崩溃的危险。在这凌霄城中,若是连他令狐绝都有不敢出面的事。以后,他还有何能力统领剑宗,抗击强敌,护佑的靖波府一府百姓。
“既然宗主执意前往,容属下通知七长老一声,以做策应。”南宫信急忙说道。
“不必!”令狐绝神色冷肃的扫了一眼南宫信,大步朝书房外走去,其边走边说道:“就你和孤若。”
深夜,往日本已宵禁的凌霄城内,门庭高拱、院墙高耸的巨型府宅城主府祈府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铁骑营千统以上的将军,凌霄城各部主官皆是挤在城主府的主堂、院落中,乱哄哄的一片吵闹不停,等待着至今还未醒来的城主祈胜一的消息。
“宗主驾到!”策马跟着宗主车轿随行的南宫信,朝着祈府门前守卫,高声叫道。
“呃!”守卫先是一愣,随后快速曲膝跪地,高声叫道:“见过宗主!”
令狐绝看也未看跪在面前的守卫,在令狐孤若的搀扶下,缓步走入了气氛压抑的城主府中。
不出令狐绝所料,当他进入城主府后,府内四处皆能见到一个个身着轻甲,背披绣着铁骑营标识披风的各阶将领,在前院中三五成群的闲聊。
“是宗主?”见宗主令狐绝和令狐孤若、南宫信三人进入,院中将领脸色微变,一个个躬身颔首,朝三人行礼道:“参见宗主!参见总教!”
令绝绝没有理会这些将军,沉着脸,疾步快行穿过前院青石小道,走进了议事大堂中。
“不论怎样,让风雨楼偿命!”
“不杀风雨楼,老子不干了!”
“区区一个风雨楼,先害了大公子,又气的城主散功自尽,不将风雨楼碎尸万段,难解我等心头之恨。”
便见议事堂中人员更是拥挤嘈杂,犹若街市般吵叫成了一团。
“宗主到!”议事堂门外,南宫信朝着议事堂的众人,高声叫喝道。
刹时间,原先吵闹不堪的议事堂诸将,立时哑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随之齐刷刷的朝令狐绝躬身抱拳,齐声道:“见过宗主!”
“宗主!”城主府二公子祈应虎,闻言快步奔了过来,扑跪在令狐绝身前,满脸泪水的悲切叫道:“宗主,您可要为我父亲、大哥做主啊!”
“贤侄莫急,起来说话!”令狐绝轻轻拍了拍祈应虎的脑袋,眼中多是疼惜之色,其轻叹道:“自我接任宗主以后,便委任你父亲为凌霄城城主,主掌铁骑营。十几年来,他将凌霄城打理的井井有条,少却了本宗诸多烦事,可谓居功至伟,本宗亦视他为左膀右臂。今,你父如此境地,本宗也是痛彻心扉。”
“咳咳。。”话的稍急,令狐绝不由的轻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