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瞧见贾张氏,便凑上前,压低声音说:“贾老太太,看您今儿这么高兴,您还不知道您儿媳妇今天在轧钢厂干的事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秦淮茹在厂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贾张氏本就对自家漂亮的儿媳妇放心不下,疑心极重。
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赶忙问道。
“您儿媳妇,今儿上午在仓库里,和车间主任不清不楚的,被傻柱撞了个正着。
俩男人为了她争风吃醋,直接打起来了。
这事闹得全厂皆知,最后都被拉去批斗了。
您儿媳妇不光被罚了半个月薪水,一年的补贴也没了,还被降职成学徒工了!”邻居说完,便转身走了。
“什么?这贱蹄子竟敢做出这种对不起我儿子的事!跟别的男人乱来,还丢了工作,往后咱们一家喝西北风去!等她回来,我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贾张氏一听,脸色骤变,心情瞬间从云端跌入谷底。
可贾张氏还是不太相信,又拉住另一个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询问。
邻居委婉地表示:“您儿媳妇确实因为作风问题,被全厂批斗了。”这下,贾张氏不得不信了,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秦淮茹回来了。
她刚一进屋,贾张氏就迅速反锁上门,抄起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朝着秦淮茹打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不要脸的荡妇,竟敢背着我儿子偷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妈,我没有!我真没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您别打了,求您了!”秦淮茹疼得直叫唤,苦苦哀求。
“到现在还嘴硬!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贱货儿媳妇,我不活了!”
秦淮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打骂中,好不容易夺过贾张氏手里的鸡毛掸子,慌乱之中,不小心把贾张氏推倒在地。
“东旭!你看看你媳妇,她竟然敢打你娘!东旭,你把她带走吧!是娘没本事,没看住她,让她做出这种丑事!呜呜呜……”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这动静一下子吸引了不少邻居。
陆远今天没去厂里,跟着朱部长下乡调研去了,说是调研,实则去乡下钓鱼了,所以并不知晓厂里发生的事。
听到邻居们的议论,才知道秦淮茹因为和车间主任乱搞男女关系,被全厂批斗了,还牵扯到傻柱,据说是俩男人在仓库里为了秦淮茹争风吃醋打起来了,最后都被厂里狠狠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