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着妹妹被吓成这样,哈哈大笑,觉得好玩极了。
秦淮茹狠狠瞪了棒梗一眼,赶忙把槐花抱起来,一边轻轻擦着她脸上的泪水,一边柔声哄着。
“棒梗,奶奶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家里都发生什么事了?”贾张氏用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棒梗碗里问道。
棒梗满脸嫌弃,直接把碗里的红烧肉拨到一边,心里想着等会儿拿去喂狗。
随后,他添油加醋地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贾张氏说了一遍。
“老天爷可真不长眼呐,那个小气鬼陆远,有好东西从来不分给咱们一星半点,居然还升成采购部主任了!轧钢厂的领导都是睁眼瞎吗?”贾张氏气得脸都变形了,一提到陆远,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棒梗脑袋如捣蒜般直点头,满脸激愤地附和:“奶奶,您这话可太在理啦!就陆远那家伙,心黑得很,哪配得上采购部主任这位置。
依我看呐,傻柱虽说看着憨憨傻傻的,可他对咱家里人那是实打实的好。
要提拔也该提拔傻柱才对,要是傻柱能当上食堂主任,那可就妙极了。
工资涨上去不说,往后能拿更多钱来帮衬咱们家,从厂里顺回来的饭菜,肯定也得比以前多得多,咱们一家人都能跟着沾光嘞!”
贾张氏满脸笑意,看着棒梗,眼中满是宠溺,说道:“我这孙子就是机灵,跟奶奶想到一块儿去了!”说罢,她又夹起一块卤煮,放进棒梗的碗里。
再看阎家这边,阎母眉头紧皱,满脸担忧地问于莉:“解成这孩子,到现在还没回来吃饭。
于莉,他有没有跟你提过,今儿个要去哪儿干什么呀?”于莉轻轻摇了摇头,回道:“没说呢。”其实在她心里,阎解成不回来,反倒让她觉得自在些。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阎解成才晃晃悠悠地回到家。
一进门,他就径直冲向浴室。
等他洗完澡,走进房间时,于莉眼尖,一下就瞧见他脖子上有个明显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