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阳终究是没有等到我,我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他已经靠在凳子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我把凉席擦了个遍,然后帮他把衣服脱掉,再把他整个人拉拽到床上去。
他的衣服没好味,袜子就更不用说了,后脚跟都露出来了。
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去,我把他的衣服抱了出去,在院子里烧了一小堆火。
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然后开始洗衣服,裤子是没有洗的,怕一时半会干不了。
然后把洗好的衣服挂在火堆周围,希望快点烤干。
我光着膀子,躲在山坡上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摆席的那个院子。
新人已经不在那里了,只有几个村民还在那里喝酒。
我就这样盯了20多分钟,腿都蹲麻了才看到新娘从一个房子里出来,然后锁上了门,向后山走去。
她自己一个人,拎着一个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穿上还没干的短袖,直接从坡上跑了下去,来到了她刚才锁门的那个房子。
窗帘都被拉上了,看不见,我趴下来,顺着门缝向里看了一眼。
看到了一双脚,那双脚的主人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这太奇怪了,这里边应该关的是新郎,为了确认是他,我又趴下身子向里望去。
这一眼,直接吓得我连连后退,我看到新郎的头躺在地上。
直愣愣的望着我,因为还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足以吓到我了。
前后只不过几秒钟,我连拍了几下胸口,当时就想踹开门冲进去了。
但我想到薛阳说的,心想着自己不能这么鲁莽,于是又跑回了坡上。
可一直到天黑,薛阳都没醒来,我不知道是这酒后劲大还是怎么,我推了他两下,他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薛阳的酒量也没有这么差啊?难道是那个酒有问题?算了,啥也指望不上他,我抽出青铜剑准备去会会那个掉头男。
村里没有几户人家点灯,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怎么。
等到了房子那,我才发现房子没有锁门,我一脚踹开房门,屋里什么都没有。
我又来到白天吃席的那个院子,大门早已经锁上了,屋子里也什么声音都没有。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我和薛阳住的那个房子。
发现有个人已经进入到我们那个院子里了。
不好,调虎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