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迷路了或者指南针不好使了,记得根据太阳辨别方位,一定要往南走,莫要去北去西。就说这么多了,祝各位好运。”
我目送他离开,然后转头看向薛阳。
“太阳快落山了,我们要在天黑前找到一个可以过夜的地方,来吧。”他说着,蹭了蹭脚边的泥巴,继续往前走去。
“我说,大哥,这水能喝不啊?我水瓶子里可是快没水了。”瘦猴撩了一点这泉水对着薛阳喊道。
石彪看了他一眼:“你想想克山病还有他说的那些村里死掉的人。”
瘦猴连忙站起来用裤子擦了擦手。我走到他身边拉了他一把:“先别管这水了,我还有一瓶,你渴了就先喝我的。”
我们又在这树林里拐拐绕绕了很久,后来石彪发现坡下有一棵断掉的树,正好和地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我们走了过去,石彪掏出一卷保鲜膜把周围缠了几圈,然后又砍断了几根茂密的树枝盖在头顶,搭成一个简单的临时庇护所。
我们把各自的睡袋铺了进去,我和薛阳睡里边,我的睡袋紧挨着保鲜膜,瘦猴和石彪睡在最外边。
石彪说这里不是很安全,没有绝对密闭的空间。所以今晚就不贸然生火渴,不然引过来什么野兽我们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大家都表示同意,早早就钻进了各自的睡袋。
石彪又趁天还没完全黑,赶紧削了几个木尖刺,插在他的周围,他睡的最靠外,真有什么东西过来,这玩意也能多少挡一下。
他一边插木尖刺,一遍告诫我们出去上厕所可千万看着点,插进脚里那就是一个深深血窟窿,弄不好都有截肢的风险。
我望着保鲜膜外渐渐变黑的天空发呆,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过夜,心里有点紧张。
我们四个人靠在一起,也不是很冷,但天完全黑下来后,太寂静了,让人忍不住有点害怕。
我伸手摸了摸我睡袋旁边的刀,想象着如果真的有野猪啥的冲过来,我要怎么反抗,手上也不自觉的握紧了一些。
瘦猴夹在石彪和薛阳之间很快就睡着了,石彪把手电关了之后,四周彻底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了。
我强迫让自己睡,可是这周围泥土和青草的气息,真的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这是在野外,要警惕不能睡。
也许是我翻身太多次,薛阳实在忍不住了,就拍了拍我的脸:“睡吧土豆,我看着呢。
你睡一觉起来换我,如果有情况,我第一个叫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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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薛阳的话起了作用,过了一会我真的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舔我的脸,我觉得嬉痒,就伸手推了一把。
不对!这手感,好像是什么动物的鼻子?